许半夏搁着脚正舒服着,怎肯放下来?闭着眼无比惬意地享受着太阳,笑嘻嘻地道:“高总省省吧,野猫只有比还没样子。再说本来
地斜照过来,非常舒服。
高跃进见许半夏来,却非要把个曲子吭吭哧哧地吹完,这才道:“下乡时候,笛子吹,小姑娘都倾倒,这多年没碰它,手感都没有。”
许半夏笑道:“想起小时候听过个故事,讲是个很优秀武生,上场亮嗓子,准会赢得满堂喝彩。后来不知怎毁嗓子,不能再靠嗓子吃饭,好在身武艺,做海盗。有次抢艘船,上去看,见老是老弱是弱,动恻隐之心,便说你们只要听唱段戏,就放你们走。众人都想这下太阳从西边出,小命有救,致同意。武生很是高兴,拉开架势就唱起来,没想到才唱几句,众人齐跪倒,大呼‘大王开刀’。武生不解,问为什,其中个老儿说,大王唱得实在难听,听人生不如死,还不如大王高抬贵手刀杀痛快。呵呵,高总,不是在说你。”
高跃进听只会抱着胖肚子笑,“这几天憋闷得要命,就想着看见你不知能不能笑出来,看来还是没有找错人。”
许半夏没想到高跃进找她是为这个,心里有点不爽,不过也没露出来,只是微笑道:“古代有点门庭人家都养着清客相公,高总不妨也养他几个,等你像曹操样*笑时候他会很见机地问你声‘大人缘何发笑’,这下你就可以发表长篇高论,想憋闷也憋闷不起来。”
高跃进也没把她这损话放心里去,只是斜睨她眼,道:“你好像也心情不是很好?为什?是因为被朋友怂恿着上市,上当,这下想停手都不行,前期工作多得叫人头痛,他们什古怪要求都会提出来,搞得想揪住他们揍顿。本来直想找你谈谈野猫事,这下点空闲时间都没有,光是听人讲课就听好几天。你呢?”
许半夏没有想到高跃进这直接,看来他还是真郁闷,以前遇见过个上市公司副总,也说上市跟脱皮样累。所以也便直截当道:“有两个过命兄弟,因为妈死得早,爹又不是东西,所以这两个兄弟比亲人还亲。今早个兄弟死,另个兄弟在那里帮忙料理后事。”
高跃进吃惊,原本半躺在椅子上人直起来,面带歉意道:“呃,这是不对,你还是回去吧,帮也拜拜。”
许半夏打个哈欠,腿伸,搁到前面栏杆上,道:“不用,本来就回家,死前尽心就好,再说阿骑在那里帮忙,有什事他会立刻通知。对,阿骑是另个兄弟。”心想,怎叫高跃进接受阿骑,还真是个大麻烦,不如现在就慢慢在言语中打起埋伏来。
高跃进闻言也就不再就此说什,只是忍不住笑道:“你这人无论从性格还是行为,没点女孩子样,有点坐相好不好?好歹这儿也被人称作雅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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