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滨住宿舍离欢乐颂大约十几分钟车程,关雎尔到那幢大楼,见谢滨早站在楼下等候。这回扔拐杖,若只是站着,完全看不出曾经受伤。关雎尔磕磕巴巴地先掉头,才停到谢滨身边,方便谢滨入座。其实谢滨看见车子来就手舞足蹈地开心招呼,只是关雎尔开车紧张,只能顾此失彼,不看不听谢滨说什做什。等车子挺,谢滨就灵活地钻入,果然比昨天恢复许多。
“嘿,睡得好吗?昨晚睡很饱觉,觉醒来,什都恢复。还做个梦,你猜梦见谁?”
“不是。”关雎尔果然收到谢滨现做早餐。她接谢滨递过来密封盒,只要看盒顶透出来密封条便知盒子洗得
呢,妈为对付爸拉拢各种各样亲戚太杂,更多,你应付不。还有,如果爸再找你,你别理他。”
安迪瞪着眼睛对着包奕凡发愣,包奕凡走过来,抱抱她,“你不需要知道太多,知道太多活成他们那样子很没意思,连,能做到也只有不掺和。自家父母,能怎办呢?”
安迪依然惊愕无语,她隐隐想到,昨晚上老包设计威吓包太,可能是这对离不婚夫妻背着外人经常做自相残杀出,只是昨晚有她出手行动替老包添勺油,而包太不懂金融操作正好被老包偷袭成功。可能老包都没意识到会闹出人命,逼得他不得不以退出自己手主创事业来结。这都是什样家庭啊,这样家庭成员,真还不如换成安静但分裂她弟弟。
包奕凡失魂落魄地拍拍安迪脸,连呼好几声,才将同样失魂落魄安迪唤回神来。“安迪,在想什?”
“昨晚,好险,差点被人利用,差点双手沾血,幸好你正好在身边,才说得清楚。”
包奕凡沉默,他就是个夹在亲人中间最无力人,大家都爱他,可大家都不会为他停止争斗,而他也无力阻止。“安迪,现在头痛如割,求你别追究,尤其不要害怕,到这地步,事情基本上结,大局已定。你回家别胡思乱想,回头忙完家里事,再跟你解释。”
“呃,你也别担心,你去忙你,注意休息,总之,挺你到底。”
包奕凡反而没信心,这容易打发?可他实在是精疲力尽,无力多想,与安迪默默告别,去处理后事。
安迪又躺回床上休息。无法不回想过去这令人心惊肉跳十二小时。又差点儿被老包骗,若不是包奕凡在,而包奕凡脑袋拎得清,从来熟知并看穿父母作为,骂走老包;而且知道她并未做出,也并无动机害包太。若不,只要某个关节稍有闪失,后天上班,估计她得遭包家亲戚长途奔袭和围攻。想着都后怕,想着都冒冷汗。
关雎尔正在饼干箱里挖早餐,接到谢滨打来电话。让她不用买早餐,他会做。关雎尔听很惊讶,与他差不多年纪谢滨会做早餐?她忍不住使劲回想,想来想去,想不出谢滨有什娘娘腔,那可真难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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