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日婚宴上那多人都听到看到你不当言行,为何非是告。”少商语气平静,“陛下宣召你父亲车骑将军,当面训斥他养女不教。难道陛下会像汝等妇人般,还五十告诉令尊是告状?那,常理而言,不应该是陛下耳目灵通,自行听到风声吗。嗯,记得当日席中,还有几位夫人郎婿是御史大夫手下罢。”
“……至于告状嘛。那日陛下特意遣散宦官和宫婢,宫室内只留下陛下,皇后,太子与太子妃,还有与凌大人,统共六人。王娘子,你这认定是告状,是从何得知?嗯,帝后不会说,与凌大人不会说,太子是敦厚之人,恨不能和你把手言欢,情同姊妹,更不会说。那,只有太子妃……哼,这就去质问太子妃,为何要将这事告诉你,莫非盼着你永世生怨?”
“不是,不是!”王姈惊恐万分,嘶哑着喊道,“不不不,不是太子妃!”
“好!不是太子妃就不是!”少商声音犹如箭矢般锐利,同时慢慢站起身子,“那就是你自己打听到。可那日面圣是在尚书台后殿啊,陛下小朝堂啊。你是如何买通那里服侍人?朝政重地,守备森严,你居然能打听到那里风声,你们王家究竟意欲何为?!”
王姈吓疯,嘶叫着扑上去。
视内库艰难只紧着自己奢靡快活?”少商放松靠在扶架上,老神在在。
王姈慌张道:“不不不……”
这话倘若流出去,皇后姨母怎样不知道,自己首当其冲不用做人。
慌乱中,王姈忽然灵光闪,大声道:“不是姨母奢靡!那些都是原先旧王宫里陈设,对对,是原先旧藩王奢靡铺张,并不曾用到国帑!”
少商慢慢停下笑,歪头想想:“嗯,这样辩解也有道理。那好,这事就算啦。”——真是个蠢货,换做她,八个借口也想出来!
少商虽身形纤小,但(上辈子)斗殴经验丰富,她轻轻挪,反手就将王姈右臂折起,脚踢她膝弯处,王姈不由自主跪倒在地,然后就被少商拗右臂死死压住。
“不是不是!”王姈再糊涂,也知道窥测国政要事下场,这时再也装不得高傲,声嘶力竭大喊着,“…是,是太子妃,是太子妃告诉…”
少商面无表情就势推,王姈重重摔在地板上,伏在地上哀哀哭泣不止。少
她说轻快,王姈却怒火中烧,被少商通胡搅蛮缠,她险些忘记自己还有账要跟她算,当下也不乔装做作,沉下脸上前揪住少商袖袍,厉声道:“你这贱人!你又好到哪里去!去陛下跟前告状,哼哼,也不想想你家什成色,才起来几天庶族草莽,看阿父收不收拾你们!”
少商连眼睛都没多眨下,只静静盯着王姈。
王姈被她盯发慌:“怎,怎。”
“是向陛下告你状没错。不过,你是怎知道?”
王姈有些反应不过来:“自然是你告,还有谁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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