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甫仪苦笑着点点头:“正是。他膝下仅有女,彼时年齿尚幼,由亲眷养育。直到数年后,戾帝,bao虐,弄各地豪杰举旗,府衙哪里还缉拿过来。这位公子记得那名护卫临终托付,才找到护卫之女予以丰盛财帛。”
“她不会在亲眷家里受尽虐待,苦不堪言?”少商赶紧脑补。
皇甫仪摇头失笑:“这倒不曾。那名护卫在江湖上也是有头有脸人物,他遗下孤女身边也是有人护着。后来…后来…”
“后来那孤女定是瞧上那位公子,各种痴缠暗恋,是也不是?”
袁慎不悦道:“夫子说话,你能不能不要直打断。”
眉道:“先问你。”
少商瞪眼道:“你不说也不说!”
看两人剑拔弩张,楼垚小心来做和事老,道:“少商,不会要你等……”
“你先别说话!”少商白楼垚眼,转向上首那对师徒,字句道,“既然袁公子问,就答句。其实简单很,他若等,就等他!”
袁慎皱眉道:“这是什话?!”
“谁叫你家夫子吞吞吐吐,替他说下去咯。”少商调皮笑道。
皇甫仪摆摆手,示意袁慎莫和少商再吵,继续道:“少商说不错。不过那孤女也并未痴缠,只是默默跟在公子身后。看到公子身边侍卫日常有不周之处,便上前照料二。不过尽管如此,公子依旧对她不假辞色。如此两年后,中原已是烽烟四起,戾帝自顾不暇。这位公子终于可以回乡。”
少商心中冷笑,好个‘不假辞色’。不就是‘不接受不抗拒’嘛。
“这七年来,公子四海游历,在许多当世豪杰幕下为宾客,也闯下不小名头。公子心想,他终于可以风风光光迎娶未婚妻。于是他写信回去,说下月未来老岳丈大寿之日,他就捧着金凤朱袍正门而入,当着满堂宾客面提请婚期!谁知,谁知……”
少商听入迷,此时也不插
少商凛然笑:“倘若他心意待,哪怕落拓江湖,家世败落,也愿意等他。”大不她来养家好,咸鱼社长妈就赚比他爸多,不也和睦恩爱吗。
“可他若借口什在外闯荡不易,什有为难和苦衷,给左个右个风流快活,是半个时辰都不会等!”说完这句,少商眼光直射向皇甫仪。
皇甫仪看着女孩犀利清澈目光,心口痛,仿佛听见桑氏当初质问。
他接着道:“家世未败落之前,确有许多女娘仰慕那位公子,若真论起才貌家世,哪个都不输于公子未婚妻。不过那位公子信守承诺,对那些女子始终冷若冰霜。待到后来滔天大祸降下,那些浮花掠影自然散。可是…唉,那位公子亡父曾有位十分得护卫,后来在江湖上自立门户,颇有些名声。因承公子亡父当年恩情,便自告奋勇为公子护送南下,谁知,途中不幸殒命……”
少商眯眼道:“那护卫不会有个女儿?”这老套桥段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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