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兰松口气:“旁不敢说,若论人品德行,那幼弟是没话说。不过
明兰揉肩,笑请张氏继续说。
“几月前,老婶去进香,谁知下雨山滑,不能行轿,身边只有婆子丫鬟,老婶又跌脚,走动不得。这时遇上两个年纪小小读书郎,道搀着个老太太下山。下山后,其中个少年郎陪他祖母回家,另个却折回半山腰,特特来寻老婶,将她背下来。路上攀谈时,才知那少年是京中官宦人家哥儿,难得人品诚实,读书进取,那老婶就动心思。”
明兰想半天,呆呆道:“不会…是那幼弟…长栋罢。”
“正是。”张氏笑吟吟道。
明兰张大嘴,好像蛤蟆般呆半响,讪讪道:“长栋……还小罢。”
,原来是要帮忙!你怀望哥儿那会儿,去瞧你,可没半点旁心思哟。”
张氏笑呵呵道:“不比你心思玲珑,说话又乖,们这种嘴笨心实,有什只能直说,半点弯弯绕都没有,只好叫人说嘴!”
明兰啧啧道:“才说句,后头就这多等着,还道自己嘴笨心实。你若是嘴笨,世上就无人口舌伶俐!”
“好妹妹,这个忙不叫你白帮,当欠你回。”张氏笑道,“你放心,叫你为难,也不会开这个口。”
有这句话,明兰放半心,才松口叫张氏说何事。
“这不正当年,该说起亲事,”
明兰定定神,那老太太应该是常嬷嬷,另个少年就是常年,估计长栋是陪常家祖孙去进香,顺手做把好事,于是老天嘉奖,红鸾星动。
“承蒙沈家老婶看得起,可长栋他…他是庶出…”明兰很不愿说,可这种事总要点明。
张氏笑着手挡回:“该打听,那老婶都打听。他们老俩口前头有两个儿子,可闺女就个,父母兄弟都疼紧,只求女婿品性好,旁都好说。”
而且那俩口子还打听到,长栋眼看就能考出童生,这才多大年纪,前途总不会太差;虽然那常姓少年虽读书更好,可到底家世薄些,要盛家这样诗书传家,有长辈有规矩有家底,儿孙多半不会太离谱,何况还有诸多显贵亲戚,就算靠不着,拿出来说说也好。
“顾侯是自己人,也不瞒你。沈氏本家,们侯爷素是不爱搭理,只个早出五服族叔,早年依附公爹,倒是忠心厚道。公婆过世时,他们家不离不弃,依旧尽心照拂侯爷兄妹,后又随着入蜀。那两口子名分上,虽只是不着边远亲,可在情分上,侯爷是当叔伯看待,如今更领江淮卫指挥佥事世袭。”
说半天,还没进入正题,明兰很想催两句,强忍住。
张氏端茶喝口,润润道:“老叔老婶膝下有女,年方十三,亲眼见过,跟他爹娘样,最是老实和善……”
明兰更迷惘,看看炕上肉团,“家哥儿还小呀。”
张氏嗔笑,轻打她下:“你个贫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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