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你家团哥儿呢,这都过周岁,大名还没起呀。”
明兰苦笑道:“还磨着呢。只盼进学前能起好。”公孙老头于起名上甚是磨蹭,顾廷烨又看哪个字都不好,就日日拖下来。
“顾侯这是求全责备。”张氏笑道,“对,有件事要托你呢。”
明兰就笑道:“还当你是念着好,单为瞧来
隔两日,梁府才使人来报丧。
此时,恰如兰早半日和夫婿启程,而明兰有身子,与白事相冲,光明正大不用去,姐妹中只有华兰能过去意思下,其余多由墨兰正牌嫂子柳氏张罗。
其间,柳氏不但礼数周到,还温文关怀,很有分寸帮着亲家料理些琐碎事,连国舅府前去吊唁,张氏回来都夸柳氏。
“……娘说,表姑姑素少夸人,这回也赞你三嫂嫂好呢。”张氏带儿子来串门,还拿好些温补药食来,笑着观望明兰肚皮,直道定是个男胎。
明兰笑道:“今日才知梁府二,nai奶是你表姑姑,她是四姐嫂嫂,岂非乱辈分。”
要掉下马去,要多吃蔬菜,少饮酒吃肉。”
顾廷烨摸摸自己鼻子,拉低明兰脑袋,咬她小鼻子口,眉角含笑:“又来胡说八道,吃素与骑马有什相干?”
明兰正色道:“酒肉吃多,马会生气。”
顾廷烨摸着她微突起肚腹,然后手掌慢慢往上,因怀孕之故,明兰身体日渐丰柔,触手尽是软绵绵,他咬着她耳垂,呵出热气:“戒酒戒肉,那戒不戒色?”
明兰脸上热烘烘,耳畔烫要命,又觉察出他身子发硬,忸怩道:“那个……最好也戒。”
张氏摆手道:“家亲戚多,姑娘出嫁后大多浑叫,表姑姑和娘熟,却没多见。”
“那就好,还忧心以后该怎叫呢。”京城权贵之间联姻,端是盘根错节,郑大夫人表亲也数不清。
明兰转头去瞧炕上,团哥儿乖乖趴在个织锦双鲤鱼花样红缎襁褓旁,好奇看着白嫩嫩婴儿,时不时用伸着胖胖手指,或挠或摸,那婴儿脾气甚好,也不哭闹,还发出猫咪般小小笑声。
“那会儿还跟只小猫似,这点日子,就这大。”明兰看这孩子气色红润,想来张氏母女养甚好,“可有名儿?”
“起个小名,叫望哥儿,盼望望。”张氏看着儿子,满眼慈爱满足,与几个月前那绝望苍白女子几乎判若两人。
危及福利,男人当即翻脸,脸讨债相,“你少装蒜,不是早过头三个月?都戒,还不若出家当和尚呢!”怀团哥儿时,又不是没做过。
明兰腰肢扭,轻巧从他怀中跳出来,双手合十拜,嘻嘻道:“大师戒嗔。”
男人拦腰将之抱起,大步往里屋走去,大笑:“小娘子服侍好,本大师就不嗔。”
明兰被高高抱起,用力拧他腰上肉,又咬他耳朵,红着脸:“小声点!叫人听见,还当哪个*僧来采花呢!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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