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祖母不必忧心,就说那儿有位名医,孙子请您去寻医。”
盛老太太失笑:“
见祖母真发怒,明兰抱头鼠窜,老老实实跟着房妈妈走,海氏笑着拉全哥儿跟出去,屋里只剩祖孙二人,外加炕上个睡熟不知何时睡醒也不会知事小小婴儿。
“这可恶冤家!”盛老太太忍许久。
长柏含笑看着祖母,过会儿,他忽跪下:“如无意外,孙儿这回当会续任。待祖母病好,就跟孙儿道过去罢。”
盛老太太沉吟不语,长柏轻轻道:“祖母全都知道罢。”盛老太太苦笑道:“房妈妈瞒不住。唉,人心叵测,谁料这把年纪,还有如此奇遇。”
长柏仰头道:“祖母,跟孙儿到任上去罢。那儿虽不如京城繁华,但民风淳朴,山清水秀,景致别有番风情。祖母不是老想到处走走,就跟孙儿去罢。”
又没吐出来。此时,兄妹二人已回到屋里,只见林太医正给老太太请脉。
长柏继续训话:“话很恶心?”认错态度极其不端正。
明兰摇头摆手,还是海氏瞧出些不对劲来,关怀道:“妹妹这几日脸色不好,现下林太医也在,索性叫瞧瞧。”
盛老太太满心担忧,忙叫明兰坐下。
林太医笑呵呵搭下三根手指,未几,他脸上露出古怪神情,瞥眼明兰,继续静心号脉,盛老太太见太医迟迟不开口,急道:“怎,怎?”
盛老太太叹道:“惦记着到处走走,不是,是孔嬷嬷。她身子不好,早早去,总想替她圆这个心愿。”
“这不是正好。”长柏道,“和您孙媳定会好好孝敬您。”
看着孙子清明洞彻眼睛,盛老太太暗叹声。
她明白他心意,自己素来是眼里不揉沙性子,此次盛紘那些小心思,实在让她很不舒服,与其相见要做母慈子孝戏,不如索性避开,数年后再见,也就淡忘。
“只怕说出去,名声不好听。”父子相连,盛紘名声不好,长柏也难免受牵连。
林太医微笑着起身,拱手道:“恭喜老太太,夫人这是有喜。”
屋内片安静,长柏看看自己适才敲爆栗两根手指,海氏看看明兰平坦肚皮,全哥儿看看熟睡如小猪弟弟,明兰坐在窗边太师椅上,毫无自觉傻傻微笑:“多久?”
“两个月多。”林太医苦笑,没见过这生猛孕妇,“脉象平整有力,夫人不必担忧,只是近日有些操劳,好好休憩阵子就好。”又吩咐几句,然后躬身退出屋内。
盛老太太木然坐在床上,默很久很久;忽然,bao怒,拍着床沿骂道:“你赶紧给滚回去!今日就回!”转头对房妈妈道,“去给她收拾东西,连姑爷起!你亲自送她回侯府,交到崔妈妈手里,不许出差错!”
又狠狠捶个软枕头,指着明兰道:“你个不省心小冤家,两口子道在这骗吃骗喝,再敢多耽搁半刻,仔细打断你腿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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