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兰长这大第次被父亲骂,足足哭夜,第二天便老老实实去给王氏请安,端茶送水做足女儿模样,王氏说什她便听什,哪怕是训斥她也乖乖低头听,见她这副委屈样儿王氏也不好拿架子拿过,便也做戏般当起嫡母。
古代是个男权社会,男女分工明确,男人工作赚钱女人管家理事,生下孩子大家人管半,盛紘管儿子读书做官挣米,王氏负责管教儿女品行分发月银打理家务还有规制下人,还得给女儿们定期做衣裳首饰,如和登州官宦家女眷来往,便把三个兰领出来见客,不过盛老太太很奇怪,三次里头倒有两次不让明兰去。
几天嫡母当下来,王氏
走向金鱼缸边。
“…姑娘。”小桃从外头进来,手上捧着个精致草篓子,满脸糊涂,“齐少爷叫人送来这个给姑娘,说用这草逗鱼才好玩。”
明兰顿在那里,十分无力,好吧,也许她想太多……
自从墨兰住进葳蕤轩之后,王氏个头两个大,纵然姑娘们明面上月历银子都是样,但私底下王氏自然多给自己女儿些,就算都是每季做三身新衣裳,自己女儿当然要多两件,连老太太也不说什王氏自然乐糊涂,谁知墨兰看着柔弱眼睛却尖,便是如兰多支新钗也要哭上半天,哭眼睛红肿神色惨然,然后走出走进间让上上下下都瞧见,王氏直恨咬牙切齿,恨不得巴掌上去。
刘昆家劝道:“太太不用放在心上,她便是去找老爷哭诉又如何?三个姑娘各有靠山,这是老爷也知道,咱姑娘有太太,四姑娘有林姨娘,六姑娘有老太太,各念各经罢;有本事,就把林姨娘产业收回来,把六姑娘从寿安堂迁到葳蕤轩来,让太太真统教养这些姑娘,那时倘若太太有个厚薄老爷方好说嘴。”
王氏懊恼道:“这底下话如何不知,老爷那里也是不怕说,可那死丫头整日副哭丧脸进出,外头不知把传成怎样呢。”
刘昆家笑道:“小孩子没什心机,以为这样便可以辖制太太;太太不妨先去找老爷,说太太没打二没骂好吃好喝供着可四姑娘还是整日哭,太太怕照拂不好,索性还是让四姑娘回去吧;太太指头都没动过四姑娘,看她能说出什来?她要是真敢说太太厚此薄彼,太太便也有说头。”
王氏迟疑道:“…若是她什都不说只在那儿哭呢?”
刘昆家摇头道:“太太自可说,您尽心照料没落个好不说,她整日哭哭啼啼半死不活,弄活似欺负女儿后妈般,这恶名您可担不起,问老爷怎办?”
王氏觉得虽生硬些,确是于礼数无碍,便照刘昆家做,盛紘听,果然心下不悦,便去找墨兰说话,进门就叫墨兰跪下训话,外头丫鬟只听见墨兰不住哭,还有盛紘怒骂‘…学哭二闹三上吊下作把戏’‘…好好学学大家闺秀做派’‘…收回…产业’什云云,然后拂袖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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