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他摸不着头脑。过度友善反而会让他警觉,但也不能大发雷霆,而要是心不在焉恼火。兰坡为什也在?这会使得保利非常惊慌,特别是兰坡还必须坐在后排。保利开车,后脑勺对着兰坡,他恐怕不会乖乖让自己置于险境。
克莱门扎使劲擦拭抛光凯迪拉克金属表面。事情会很棘手,非常棘手。他考虑要不要再叫个人来,但想想还是算。这点上他遵循基本逻辑判断。将来有可能会出现有人会因为利益而出卖他情况,要是只有名同伙,那就是正反双方各执词。但要是还有第二名同伙作旁证,平衡就会被打破。不,办事必须严格按照程序。
克莱门扎最伤脑筋是处决必须“公开”。言下之意:尸体要被发现。他更希望让尸体消失(通常埋葬地点是附近大海,或者家族朋友在新泽西拥有沼泽地,或者其他更复杂手段)。可是,这次必须公开,震慑潜在叛徒,警告敌人:柯里昂家族绝对没有变得愚蠢或软弱。这快就揪出索洛佐间谍,这会使得索洛佐警觉起来。柯里昂家族将挽回部分颜面。老头子吃冷枪让家族显得有点愚蠢。
克莱门扎叹口气。凯迪拉克闪闪发亮,仿佛枚硕大蓝色钢蛋,可他离解决问题仍旧差十万八千里。答案忽然冒出来,既合情合理又切中要害,能解释洛可·兰坡、他本人和保利为何起出现,能让这个任务足够隐秘和重要。
他要告诉保利,今天任务是找处公寓,以备家族决定“睡床垫”之用。
每当家族之间战争变得残酷而激烈,双方会在秘密公寓设立指挥部,双方人手可以睡在摆满房间个个床垫上。这做不是为让妻儿远离危险,这样斗争般不会牵连家人,而是参加战斗人很容易遭到报复。找个秘密地点住进去只是出于明智,因为你不想让敌手或想贸然插手警察掌握你举动。
因此,家族通常会派位受到信任首领去租套秘密公寓,摆满床垫,作为据点,动手时候方便进入城区。克莱门扎领命办这种事当然合情合理。他带上加图和兰坡安排各种细节(例如装饰公寓)同样合情合理。另外,事实证明保利·加图很贪婪,第个念头肯定是这重要情报能从索洛佐手上换到多少钱,克莱门扎想着想着笑。
洛可·兰坡来得很早,克莱门扎向他解释任务和各自角色。惊讶和感激让兰坡喜形于色,他毕恭毕敬地感谢克莱门扎提拔他,允许他为家族效劳。克莱门扎相信他没看错人。他拍着兰坡肩膀说:“过今天,你待遇会好得多。这个回头再谈。你明白家族现在还有更关键、更重要事情要做。”兰坡打个手势,意思是他不着急,知道少不他奖赏。
克莱门扎走进书房,打开保险柜,取出把手枪交给兰坡。“用这把,”他说,“警察绝对查不到。和保利起留在车里。等任务完成,要你带着老婆孩子去佛罗里达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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