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他还是不能跟他透露哪怕丁点。谁让他是东方红表姐夫呢?谁让他又那忠于老婆、什都跟老婆说呢?现在有丝春风刚要吹进玉门关,他再回家跟他老婆汇报,他那个特别愿干涉人家内政老婆再出面阻止,那奍风还能再刮下去吗?还能再沐浴到他孟勇敢身上吗?因为他知道,许兵是不可能同意东方红跟他谈恋爱。虽然那次她喝多酒胡说八道,信口向人家介绍他是东方红男朋友,是她表妹夫,但她那不是喝醉吗?不过是说说醉话而已。即便醉成那样,她还是人醉心不醉,还不忘拿他孟勇敢当挡箭牌用。可见,在她内心深处,他孟勇敢跟她表妹,是完全不可能事情。不可能得都可以信口胡说地开玩笑,因为这是常识:玩笑越大,越没可能。
孟勇敢越是不肯,徐晓斌越是纠缠,纠缠得都有些死皮赖脸。这完全不像徐晓斌平时所为,令人生疑。
但孟勇敢因为心里头着急,门心思要好好收拾收拾自己,哪还有心思怀疑别人呢?但有徐晓斌在,他又不好公然地翻箱倒柜地换衣服,以免徐晓斌起疑,更要没完没地问个不停。他跟徐晓斌周旋会儿,见徐晓斌点也没有离开宿舍意思,最后,他索性决定不在这里换,到外边商场里换去。活人还能叫尿憋死?拿着建行信用卡,还怕没好衣服换?嘁,真是!
孟勇敢跑到最近家大商厦,买身他认为相当不错便服。焕然新孟勇敢刚出商厦大门,就碰到个战友按下车窗叫他,问他是不是要回去,让他上车起走。
孟勇敢不客气地上车,不客气地让战友送他到北展剧场。战友叫苦连天地不愿去,说现在路这堵,他还要去幼儿园接孩子,要不他出车钱,让孟勇敢下去打辆出租车。
孟勇敢问他:“老兄,你知不知道什叫请神容易送神难呢?”战友没好气地说:“箅倒霉,碰上你这个瘟神!“好不容易到北展剧场,因为进出车多,汽车像蚂蚁似排着队往里爬。没等战友撵他,孟勇敢扫己等不及,拉开车门下车,跑步前进。
唱东方似尹永远都是得体,得体得让人见眼前就不能不亮。她穿件像是外贸出口纯棉无袖连衣裙,是军绿色,像俄式军服,衬得她整个人英姿飒爽。
孟勇敢见到她,脑海里又涌现出名人名言来。这次更不得,是伟大领袖毛主席七律诗,就是那首为女民兵题诗:飒爽英姿五尺枪,曙光初照演兵场,中华儿女多奇志,不爱红装爱武装。孟勇敢在心里赞叹:毕竟是在军人家庭长大,身上只要沾上点绿,马上就英姿飒爽,人见人爱!因为孟勇敢敏锐地感觉到,东方红回头率是如此之高,好像红太阳样照耀着人们眼睛,尤其是那些没有女伴管束男人们,几乎到步三回头地步,令孟勇敢又舒服、又别扭地感觉很复杂。孟勇敢心想:这是他奶奶什感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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