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峨猛然惊呼:“啊呀,不许乱摸,羞死人!”
“没有乱摸,在测试体表温度。”
“胡说八道,你好坏!”
“你怎更烫?”
“快吹蜡烛!”
王渊越听越乐,笑道:“你今天说话就跟唱戏文样,其实可以正常些。”
黄峨终于横王渊眼:“多喝几杯便正常。”
并不正常,黄峨喝得小脸通红,眼睛里好似带着雾气。借着酒意,被王渊说几句情话,便从对坐变成并坐,最后干脆靠在丈夫怀里饮酒。
浑身热得发烫,如同着火般。
“夫君,”黄峨双眼微闭,惬意无比偎着王渊说,“你还没有来京城考试,便读过你《临江仙》,而且还知你是贵州神童。当时就想啊,若嫁人,这辈子便只嫁如此大才子!”
就将其扔出围墙。
待夏婵把房门关上,王渊才说:“饿吧?”
“有点。”黄峨扭捏道。
王渊笑道:“今天这是怎?都不敢跟说话。”
黄峨为王渊盛碗黄米饭,捧至眉间说:“夫君请用饭。”
“红烛不能吹。”
“那就去床上,把帐子放下来。”
“……”
闹洞房损友没有,听墙角丫头却有个。
夏婵啃着鸡腿,悄悄抬起窗户,贼兮兮趴那儿朝屋里偷看。
王渊有些尴尬:“咱们别提《临江仙》,不如研究下物理吧。”
黄峨哭笑不得,啐道:“可恶,大煞风景!”
王渊说:“可惜没有温度计,否则肯定要测下你体表温度,隔着衣服都发烫呢。”
“那是因为喝酒。”黄峨说。
“喝酒哪会烫成这样,既然没有温度计,就暂且用手来测量。”王渊笑着伸手往衣服里探。
王渊直保持着微笑,接过饭碗:“举案齐眉虽是佳话,但你夫妻不用那客气。”
“嗯。”黄峨声音细如蚊呐。
刚才“共牢而食”,只象征性吃口,两人早就饿坏。
可惜饭菜并不丰盛,只有稷和黍两种饭,菜则只有肉酱和羊肺,都是为遵从周礼而搞出来。
吃几口垫肚子,黄峨斟酒两杯,递给王渊杯说:“夫君请饮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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