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锐说:“咱们全军往前冲,再用骑兵在侧翼冲,保证杀得这些官军屁滚尿流。”
齐彦名让李锐领着所有骑兵,个哨骑也不留,全部绕向官军右翼。随即,他自己带着步卒,不疾不徐朝着官军压去。
这些反贼已经打出经验,甚至学会官军阵法,连旗号都是官军五军旗令。除弓弩手、火铳兵之外,其他兵种应俱全,三千老贼还配标枪。
以兵种配置来比较,王渊更像贼寇,齐彦名更像官军。
眼见双
当天下午,双方大军相遇。
王渊有精骑百余,哨骑数十,步卒六千,民夫近万。
齐彦名拥有轻骑近千,老贼三千,青壮万余人。
只看人数,似乎差不多。
王渊立即结阵,精骑藏在中军,穿戴甲胄随时准备冲阵。
,万要是能打下来,抓住皇帝多痛快,身后多少官军都不敢乱动。”
“咱们朝南边跑,怕是也有官军堵截,”刘三讨论道,“要去打北京,要学半年前杨虎那样,从西边往山西跑。山西边军都被调来追咱们,山西肯定兵力空虚,到那边还不是随们怎打?”
李锐发狠说:“就打北京,这是早就定好计策。你们想想啊,京城现在全是孬兵,说不定真打下来,城里财货几辈子都花不完!”
李隆反驳道:“现在不是打北京问题,半路上还堵着几千官兵呢。就算要打北京,也得先把那些官兵解决再说。”
李锐好笑道:“朝廷精兵都在咱们屁股后面,前面真没啥可怕。从山东路过来,沧州、霸州、涿州官兵是什样子,你们又不是没见识过。全是窝囊废,连城都不敢出。咱们不能退,退就要遇到精兵,往前打反而全是孬兵!”
双方都没有弓弩手,反贼没时间训练,王渊也没时间训练。
这说吧,王渊六千士卒,只认真练习过队列和旗令,剩下便是跑步等体能训练。就连武器,也是出征之前,随便练两天枪阵冲杀。
来去只有招:捅!
齐彦名骑马立于阵前,亲自观察官军情况,随即笑着对其他贼首说:“果然是乌合之众。真正官军精锐,前排必为刀盾手,眼前官军连刀盾手都没有,跟地方卫所军样只知道用长枪。”
众贼首哈哈大笑,他们跟军官打年,自然也知道正是如此。
这话说得好有道理,而且属于实情。
齐彦名立即就被说服,当即拍板道:“那就打,先把前面几千官兵干掉,再打下良乡县城补给粮草和士卒。至于北京,你们都没去过,城墙高得吓人,不是轻易能攻陷。抢完良乡县,立即朝西去山西,路抢过去,让官军追在咱们屁股后面吃灰尘!”
这些反贼,已经被沿途官军惯坏,根本不把王渊几千士卒放在眼里。
第二天,伍廉德率领哨骑,开始与反贼哨骑正面交锋,地点位于涿州和良乡县之间。
伍廉德麾下只有几十骑,刚刚接触便立即逃跑,他傻才跟几百骑硬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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