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锐冷笑道:“咱们之前抓到活口,说京营精锐早就被调出去,剩下全是酒囊饭袋。看不如直接攻打北京
高迪摇头说:“不知,但四下皆有小股反贼,已经毁无数乡镇。”
……
数十里外。
齐彦名半夜接到消息,连忙问道:“究竟有多少官军杀来?”
被百余精骑杀退贼骑头子说:“加上运粮,怕有万余人。”
“再探!”
王渊喝道:“加速行军,天黑之前赶到良乡城外!”
这些反贼是真把京畿当成公共厕所,王渊还没到良乡县城,半路便撞见几十贼骑在抢劫乡村。
可以说这些贼骑是哨探,顺带开路打探官军消息,也可以说他们是马匪,反正见到村镇就冲过去抢。他们也不裹挟青壮,抢财物便跑,速度太快很难追赶。
王渊让朱智带着百余精骑,只穿轻甲过去绞杀。结果阵追击,只砍四个脑袋回来,剩下贼骑全都溜走。
豹房蹴鞠总教练李三郎,被王渊紧急请调回来,临时职务是旗令官!
天可怜见,六千士卒全他娘苦哈哈,旗令都需要手把手教导,竟然找不出个世袭武官。
李应虽然没有上过战场,但他父亲是贵州总兵,他从小耳濡目染且热衷军事,早就把各种旗令背得滚瓜烂熟。而且,李应又是王渊同窗好友,让他来做旗令官是最合适。
监军还是朱英,老伙计,朱厚照这次很贴心,没有乱掺沙子进来。
伍廉德升官之后,本来过得很滋润,也被王渊要过来。他依旧带领哨骑,而且规模扩大到八十人——这真没办法,京营有专门哨骑,但全都拉出去打仗,只剩下锦衣卫可以调用。
齐彦名又问:“可知谁人统军?”
贼骑头子说:“不晓得,官军没打旗号。”
齐彦名点头道:“你去休息吧。”
王渊真不敢打出旗号,害怕把反贼吓跑。朱智率领骑兵追击时,也全部穿着轻甲,没有被反贼们认出来。
李隆建议道:“京城来官兵,咱们屁股后面官军,怕是也已经过霸州。这两头都被堵着,看还是早点南下为好,再不走就来不及。”
紧赶慢赶,全军来到良乡城外。
知县是老熟人高迪,王渊单骑追敌时见过。
高迪正被贼寇惊得肝颤,听说王二郎,仿佛喜从天降,亲自押着两车粮草出城劳军。
“有王学士在此,良乡县安矣!”高迪脸开心。
王渊问道:“可见贼寇主力?”
想当年朱棣北征蒙古,哨骑就有数千,集结起来便是轻骑兵部队。
朱英这太监已经尝到甜头,边骑马行军,边笑着说:“王学士,这次你说什就是什,这个监军就是督粮官,保证将士们不愁吃喝。”
“那就谢过朱兄弟!”王渊抱拳道。
“好说,好说。”朱英哈哈大笑,他还指望着跟随王渊立功呢。
贼寇实在离得太近,王渊行军大半日,哨骑就回来禀报:“在良乡县以南发现贼兵,正四处劫掠乡镇,并未攻打县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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