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渊头疼不已，瞪
李应
眼，李三郎还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。
《水浒传》早就风行大明，如今唆使皇帝看球，消息如果传出去，李三郎就是人们眼中
高俅啊！
朱厚照本身也踢过足球，只是没有太大兴趣而已。但闲着也是闲着，在此解解闷也可以，顿时笑道：“那就蹴鞠为戏，谁踢得好，重重有赏！”
二十多个球技还行士卒，立即被叫去球场，而且各自还换不同衣服。
朱厚照指着球场两端：“那是球门？”
朱厚照非常满意，拍打王渊肩膀：“好好练！开春大祀南郊，朕带这些兵起去，让文武百官们都见识见识。”
王渊抱拳谢恩，让李应解散军官。
李应命令道：“各自归队，继续训练！”
这些军官小跑着回到各自队伍，六千士卒立即散开，有条不紊化为五百人队、百人队和五十人队，分散到校场各处自行操练。
朱厚照看眼李应穿着，问道：“这是锦衣卫？”
以上军官，全部出列，在
面前整队！”
将近两百个军官，由王渊和李应亲自训练，瞬间就跟普通士卒显出区别。
他们列阵又快又整齐，而且个个笔挺如松，毕竟半个多月军姿不是白站——冒雪站军姿，站不好就罚跑，再站不好就打屁股，可比大学军训严格百倍。
“向右转，齐步走！”
近二百军官提脚挥臂，整齐划，踏出声响，居然有上千人行军气势。
王渊回答道：“正是球门。”
朱厚照嘲笑道：“你这球门也太大，闭着眼都能踢进去。”
王渊解释道：“所以双方各自都有守门将，可用身体任何部位阻挡进球。”
“却也稀罕，快踢给朕看看。”朱厚照就喜欢新鲜玩意儿。
王渊笑道：“这位便是臣同窗李三郎，现为朱指挥（钱宁）属下总旗，被臣借来充作执法队和教官。”
朱厚照将李三郎唤来，越看越满意：“可为良将，总旗太屈才，朕便升你为锦衣卫百户。”
“谢陛下！”李三郎喜不自禁，立即磕头谢恩。
做完这些正事，朱厚照开始聊闲天，笑着问王渊：“二郎，最近闷得发慌，你可有什
新鲜耍子？”
王渊还没作答，李三郎就笑着说：“陛下，军中以蹴鞠为戏，可堪观。”
王渊主动让李应露脸，说道：“李教官，你来指挥！”
李应哪还不知道皇帝来，立即接过指挥权，让军官们分成三队各自行军。他人下命令，竟然让三队军官做出不同动作，可以说是如臂使指。
朱厚照连连赞叹：“甚好，甚好！”
钱宁问：“王二郎，你这练兵，都是口令，不用旗令吗？战场上如何指挥？”
王渊笑着回答：“等口令练好，再配合口令练旗令，等把旗令练好，再练军械和勇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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