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渊笑着对朱厚照说:“陛下,除去守门之人,六千士卒皆在此处,请陛下检阅。”
六个军官离得最近,听得清清楚楚,全都傻看着皇帝。随即昂首挺胸,目不斜视,只盼着给皇帝留下最好印象。
钱宁则傻看着王渊,居然真有六千人,个空饷也不吃?
朱厚照非常满意,点头说:“让军官演示下,看看他们这个月都练些什。”
王渊立即拿起铁皮扩音筒,下令道:“全体都有,向后转,齐步走。二,二……立定,向后转!”
“向前看!”
“向右看齐!”
“稍息!”
“报数!”
“、二、三、四……”
王渊解释道:“陛下,臣用十天时间制定军规,真正练兵只有二十八日。之前二十五日,皆在训练军官,普通士卒只练三日。”
“那就看看军官。”朱厚照点头说。
王渊带领朱厚照、钱宁登上将台,拿起胸前支竹哨,吹响之后大喊:“全体集合!”
朱厚照放眼望去,只见分散在校场各处训练方阵,突然停止刚才动作。从宽松阵型集结为紧密阵型,从小方阵汇集成大方阵,齐步小跑着朝将台这边而来。
虽然中间也出现杂乱现象,但整体观之非常有秩序。
空拳,居然没有件武器,这让朱厚照非常诧异。
王渊眼就认出朱厚照,勒令身边士卒回营,亲自出来发给二人腰牌。
朱厚照亮出腰牌给守门士卒查验,这才获准进入。
钱宁忍不住问:“王相公,便是天子也不得入内吗?”
王渊回答道:“大明天子乃五军统帅,有仪仗天子自可入营,但微服天子不得入营。便是每日出入,都必须验证腰牌,忘记携带就不能入内。”
六千人齐刷刷转身踏步,可惜走得不成样子,有左右不分,二全踩反,还有从始至终都在顺拐。
不过落在皇帝眼里,却已有强军底子。
王渊继续下令:“旗总
每个小队汇报人数给旗总,旗总再汇报人数给把总,级上报级,有条不紊。
六个军官各自转身汇报:
“营归队!应到千,实到千。”
“二营归队!应到千,实到九百九十八,有二人轮值看守营门!”
“……”
朱厚照问道:“这些士卒真只训练三日?”
王渊抱拳说:“行伍不整,让陛下见笑。”
朱厚照摇头:“哪里不整?看整得很。”
钱宁也是暗暗咋舌,笑着说:“王相公练兵有方,不输古之名将。”
三人说话之间,六个千人队已经汇聚至将台下方。
“此法甚好,”朱厚照夸奖句,问道,“你手下兵居然不贪财,给他们银子都不收。”
王渊解释说:“不是不收,而是不敢,陛下且看将台之上。”
朱厚照抬眼望去,距离太远看不真切,询问道:“可是首级?”
“确是首级。”王渊答道。
朱厚照边走边说:“练兵已有月余,今日且给朕看看,到底练出什效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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