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牛逼,牛逼!”丁明竖起大拇指。
李耀林说:“也没几分地,用得着打人嘛。”
聂军说道:“性质不样,如果是自己地,他们随便怎乱来都可以,种出来东西能值几个钱?但这是庙田,是老住持托付给,不能在手里越变越少。”
彭胜利被热得脱下西装,忍不住提出疑问:“不是和尚庙,道士观吗?怎道家也叫庙,而且管事叫住持?记得叫庙祝吧?”
这是聂军读研
五统也不敢乱征,农民负担已经没那大。庙里有电视,平时经常看新闻,估计用不两年就能全面取消农业税。”
聂军带着众人在庙里四处转悠,边走边说道:“换成消减农业税以前,村民是肯定不同意修路,他们每天种地都忙不过来,农闲时候还要下山打零工。但现在农民负担减轻,正好有精力起修路。琢磨吧,等把路修好,四轮机动车能进来,日子肯定天比天好。”
此处围墙已经被推倒,墙内墙外都种着玉米,并且已经到收割季节,只留下个个玉米杆桩子。
越过这块玉米地,能够看到村民牵着马儿,驼运粮食慢悠悠走过。这种滇马身材非常矮小,乍看跟驴差不多,用来当战马打仗不行,但在山地运货却非常给力。
林卓韵身上始终有种小姿情调,她看着远去马儿说:“如果抛开物质条件不论,这里倒有点像世外桃源。田野阡陌,民风淳朴,没有城市里那多烦心事。”
聂军顿时笑起来:“有句话叫‘仓廪实而知礼节’,还有句话叫‘穷山恶水出刁民’。你千万别想着有什民风淳朴乡村,这里全是刁民,个比个让人头疼。想要在村里干什正事儿,你得比农民更*猾才行。他们这种‘刁’,是鼠目寸光‘刁’,为点蝇头小利就能打破头。要是老老实实代课,日子久他们肯定认为是应该。所以就逼他们,让他们去修路,两年之内修不好就走人。还让学生帮着种地,使唤学生干这干那,就是让他们觉得不是好说话。越这样做,越不好说话,他们反而越尊重。”
“还有这种事?”林卓韵感觉被刷新三观,她虽然聪明有见识,却对真正农村毫无解。
聂军指着眼前玉米地:“就拿这块地来说,紧挨着村里个叫张大明地。老住持没生病时候屁事没有,等老住持住进医院,来接管山神庙,张大明立即就乱来。他带着全家连夜搬开石头,把充当耕地界碑碎石块,直接朝庙田移两米多,明目张胆侵占老子地皮!”
李耀林老婆似乎很喜欢八卦,连忙问道:“那你怎解决?报警?还是找村干部?”
“哪用得着报官,”聂军牛逼轰轰说,“老子提着根扁担,直接上门讨说法。张大明在村里很横,拉着儿子、兄弟要打,结果被用扁担干翻七八个。早上打,当天下午,他们就老老实实把石块给搬回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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