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思来忙点头称是。
再看景七,脸色有些发白,语速极快地辩解道:“殿下,那户部尚书蔡建兴,庸庸碌碌老无所为,欺上瞒下还、还……还纵子行凶,这样蛀虫,留着在朝廷里有什用?知道殿下面薄拉不下脸
不会卓思来便进来,也不知怎,赫连钊注意到卓思来眼眶有些发青,脸上明显有憔悴之色,便问道:“瞧着脸色不好,是怎?”
卓思来欲言又止,最后还是把话咽回去,只摇摇头,低声道:“不妨事,劳殿下挂心,殿下找来什事?”
赫连钊将景七拜帖往前推,示意他看看,卓思来接过来目十行地看,奇道:“南宁王景北渊?”
赫连钊点头道:“说来你恐怕还不曾见过,嗯,要说长得还不错,能入得你眼。”
卓思来知道自家殿下又在挤兑自己,苦笑声:“殿下不是不知道,不好那个。怎,这位稀客干什来?”
坚定。
景七第次意识到,这倔强地小家伙,日后定非池中之物。他叹口气,到底还是脱口问道:“会去大皇子府上,你起?”
果然,乌溪登时僵住,半晌,才摇摇头,沉默地离开。
景七暗暗叹口气,只是如今帝都,真容得下这样纯粹爱憎?
赫连钊打接到景七拜帖开始,就直在琢磨这位是来干什。
赫连钊摇摇头,托着下巴,眯起眼睛:“会他来,你也在边上看看吧,瞧这小王爷安是什心。”
等到下午时候,景七来,当然他不只是人来,还带封千两银票,并且非常直白地把银票递到赫连钊面前。
赫连钊就愣,没接也没推:“王爷,你这是什意思?”
景七张脸绷着,全没有平日里温和有礼,干脆地说道:“户部是殿下管着,北渊没别意思,就是拿钱跟您买个人。”
赫连钊瞧着这少年好像火气还不小,便先请他坐下,叫人上茶,笑道:“怎,户部还有人得罪王爷不成?这朝廷命官若是不对,自有国法家规管着,王爷拿千两银票拍在面前,便要买人命……这,卓管家,府上不做这样生意吧?”
他本人和南宁王是谈不上什交情,毕竟景七进宫那会他都已经成家建府,偶尔进宫匆匆见面,也就止于“老三小跟屁虫”这个印象。
转头对边侍立丫头道:“去把卓管家叫来。”
大皇子府管家卓思来,名义上是管家,其实是他第幕僚,身高八尺,长得也是英俊不凡,赫连钊第眼见着这个人时候便不由得多看他两眼,更难能可贵是,这卓思来还不是个绣花枕头,谋划纵横,遍读经史,便有招揽心思,只是可惜他是商贾出身。
大庆轻商,视此为末流,规定商人子弟不得入仕,便干脆收在身边做幕僚。
此人别毛病没有,只条不好,就是略有些风流好色,在赫连钊眼里算不得什,反而时常拿来说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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