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小貂决定惹不起躲得起,跐溜下跑,三两下跳到个人怀里,委委屈屈地把尾巴露在外面,头扎得深深,眼不见心不烦。
乌溪听见报说他来,应声就迎出来,迎面就见他养那只紫貂逃命似扑到自己怀里,有点无奈:“不要逗它,它牙上有毒,新解药还没配出来呢。”
景七“嘿嘿”笑,丢开手里小木棍站起来,弹弹身上土:“见它就喜欢,不如给养几天吧?”
小紫貂探出头来看他眼,又把脑袋扎进乌溪怀里,用屁股对着他。景七有些尴尬地揉揉下巴,乌溪诚实且很不客气地说道:“看来它不喜欢你。”
景七“啧”声,跟着乌溪进屋,边走边问道:“过年,你这怎也没什活动?南疆不过年?”
乌溪顿顿,说道:“过。”
景七怔,侧头去看他,只见乌溪双手摩挲着小紫貂皮毛,眼神微微有些黯淡,就明白他意思——年是要和家人过,人漂流在外,举目无亲,过不过又有什分别呢?只是别人惹恼,徒显寂寞罢。
这小孩,人不大心思倒挺重,景七伸手拍拍他手臂,天冷,那小竹叶青虽借着人温度,也有些昏昏欲睡,被他震震醒,探出头狠狠地瞪他阵,威胁似吐吐信子,又被寒冷冻回去。
景七道:“打初开始京城有庙会,年夜没有宵禁,百姓们通宵玩闹,你来许多年,也没出去过吧?今年带你见识见识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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