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孙妈妈是们石院出来人,如今她冒犯两位姑娘,两位姑娘只管发落便是。”杨嬷嬷冲着赵厢绮道。
赵厢绮眉头皱,“嬷嬷这是何意?”下人们吵嘴,竟然把人带给她处置,这是存心找她难看吗?
杨嬷嬷眉头微微松,嘴角上扬,道,“姑娘不要误会,这原就是们石院待客之道,下人们惹客人不高兴,先绑来与姑娘们泄愤,疏心中那口气后,回去还要另作处罚。”
这话出,不但赵厢绮哑口,连旁看戏梅婉玉心里都咯噔下,这话什意思?是说她们还是客人呗?
地上孙婆子也不是蠢,听这话,心里喜,脸上立即作苦瓜状,抬手就给自己个大嘴巴,“都是这张该针扎嘴,什大窑瓷不大窑瓷,不过几个盘子,姑娘们这贵重娇客,再贵东西也摔。”
作,脸上纠结心疼转眼就变成不屑,“瞧这牙尖嘴利,倒是想找那最上等瓷器给你们,也得有啊,咱们这儿可比不得石院,满屋子都是大窑瓷,俗话说好,锅漏莫嫌锅盖破,赖马别想配好鞍,也不瞧瞧自个什身份,在这儿作妖拿大,给谁看!”
这话出,窗边素罗和茜罗瓜子也嗑不下去,茜罗脾气最急,指孙婆子厉声道:“你说谁呢?”
孙婆子撇撇嘴,没吱声。
茜罗这下更气,冲进屋里就揪住孙婆子发髻,几个小丫头见状也上前伸脚伸脚,扯衣服扯衣服。
直闹到把石院人都惊动。
随着孙婆子个巴掌个巴掌下去,赵、梅二人脸色也越发难看。
“嬷嬷莫动气,都是几个丫头不醒事,倒是让孙妈妈吃苦头。”梅婉玉起身将孙婆子扶起来,对杨嬷嬷微微福,“回头们定然严加管教。”上前扶杨嬷嬷胳膊,“嬷嬷平时事忙,也没空过来,今日正好坐下喝盅茶再走。”
对方姿态这低,杨嬷嬷也不好说什,只好坐下,并吩咐孙婆子赶紧下去收拾收拾身上。
孙婆子福身退下,直走到外头廊子上才敢抬手摸摸嘴角伤,疼个呲牙,遂冲身后啐口,刚想低声骂几句难听,转脸瞧见廊子端头站个人,话又咽回去。
“妈妈这是怎?喝多酒摔不成?”来人是梅婉玉大丫头兰珍,提着只小
石院后院管事杨嬷嬷,与王嬷嬷都是原先服侍李楚父母那批人,因小七觉得她老成持重,适合管理后院,于是在把原先那几个不省事“供起来”后,就把杨嬷嬷给提起来。
孙婆子看杨嬷嬷来,顶着散乱发髻和鼻青脸肿,扑到她腿上,嚎啕大哭,边哭边告状——自己伺候主子这多年,头遭受这大委屈。
杨嬷嬷什也没说,只平静让孙婆子起身,领她去后院,赵家小姐赵厢绮,梅家小姐梅婉玉此时已经被叫到正堂。
到正堂,杨嬷嬷二话不说,只让孙婆子跪到堂前。
孙婆子有点不情愿,但还是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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