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抵会
直这样下去
。也挺好。
窗户被尖嘴叩几声，发出咚咚清脆
声音。只青色鸟儿跳进来，跳到越长歌肩膀上，取下封短信。
“鹤衣峰发来？”
越长歌诧异地将其展开，看几句，神色微僵，自个儿这段时日满心满意都在
“怎
说？”柳寻芹轻轻拨弄着砚台里墨。
“她啊……”越长歌哼笑声：“虽是变些，有些地方还是骄傲老模样。觉得您柳医仙代心血，全灌给几个不如她草包。这也罢，几个小草包还爱磨洋工。那家伙得你默许，在外面悄悄地听课，结果越听越嫉妒，简直快要面目扭曲，这点曾与
传信诉苦过。”
“这说还是过分些。”越长歌道：“其实你那几个徒儿也还不错，都挺善良。”
柳寻芹：“知道。”
她又叹口气，“她们大师姐还在时，未曾对余下几个弟子太过栽培，也没有这个心力。毕竟全心教养个徒弟就很难。这都是当年种下因，所以也怨不得别人。”
就听听她们怎答。”柳青青负着手道：“只不过柳长老三弟子刚才背错处，她该换换书，您却并未指出。”
“何出此言？”
“从她背诵内容来看……背诵《三千丹箓》应是您于早期撰写本，多年后您对于其中‘丹识’这章有过几次删改，显然是后者行文更加严谨。”
越长歌心里相当好笑，看来面前这个小东西执念确很重，对于柳寻芹很多事情简直如指掌——比天天扒拉师姐自己还要勤勉。
柳寻芹时没说话，她看着面前这个丫头，神色依旧冷淡，但却稍微流露出些许感慨。
“没有人怨你。别总有这重责任心。灵素峰永远在这里，不管下代如何，还能在掌门眼皮子底下造没不成。”
越长歌打个呵欠，慵懒道：“那时候还不知道在不在呢，要飞升要尘归土。实在不行，把那逆徒借给你教好。”
“说，不会收她。”
不出意外，她还是拒绝。
越长歌早知道如此，师姐总是在些方面相当地固执己见。这人像是水中沉淀盘石，很难为外事所撼。不过她虽然未曾答应收柳青青当弟子，却也默许她每日来听个几句，默许她去看她炼丹，只不过从未亲自指导过，更不准柳青青称她为师。
“……你是怎知道。”
“打小就开始学医，看您每版书，早年到晚年，几经变迁。”柳青青道：“早倒背如流，背不出来柳良还要罚……话说，柳长老，其实当年您也是这过来，们都明白。不是吗？相较而言，您对她们几个已经算得上是很宽松，却还要被误以为严苛？”
讲到最后句话时，柳青青语气似乎扬起来些许。片刻后她意识到自己失态，又稍稍平复下来，垂眸道：“先告退。”
柳青青走后。
越长歌：“那逆徒怕是又在为你打不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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