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位小徒弟,兼于她那炸丹炉娴熟手法,柳寻芹本来没有什期待。但番考问下来,结果却意外地不错,看得出来这个弟子虽然笨手笨脚又爱哭,但人还是挺勤勉,哪怕没有自己督促也能学得认真,只是她资历尚浅,很多东西只能懂个皮毛,再往深问下去就不能。
柳长老心里终于宽慰点,起码还有个小徒弟有救。于是她难得夸赞她下,结果感动得这个小姑娘眼泪鼻涕起冒出来。
柳长老还未高兴多久,又开始发愁。这个孩子如此多愁善感,如若将峰主之位交给她,日后当真能扛下重担,做到峰之主应有气度?
三个弟子战战兢兢地告退后,门外稍微发出点细微动静。柳寻芹双目不移,她知道那是柳青青,因此没有做声。
越长歌却率先道:“瞧见你,进来吧。”
雪茶磨蹭几下,弱声弱气地问:“……师尊,您扪心自问,难道越长老就点都没有乱您吗?”
室内气氛陷入尴尬沉默。
随着越长歌声嗤笑,终于将着异常尴尬气氛打破,她掩袖笑得颤颤,像是瞧见什天大笑话般。她倒也不顾及外人,把风情万种地倚在柳寻芹身上,顺带勾住她颈脖,活像个成精狐狸,凑近道:“是啊柳柳……”
“本座有乱你心吗。嗯?”这声尾音略扬,酥媚入骨,伴随着吐息吹向她耳畔。柳寻芹感觉自己耳垂被唇瓣轻轻擦擦。
真是讨厌得紧。
时没说话,良久后她问道:“你近日干什去?不在这几天。”
“养花。”雪茶魂不守舍地慢慢答道。
“当真?”
柳寻芹抬眸看去,雪茶与她对视瑟缩下,又轻咳声,“师尊,近日弟子……嗯,黄钟峰那只狐狸总是过来……频频骚扰弟子,故而有些分心。”
“难怪啊。”越长歌摸着下巴,似有所悟:“家徒儿天天晚上不归家,原来跑去你峰上。”
柳青青将门推开条缝隙,她将手中笔记合上,缓步走进来。
“有什事情。”
“没有,
雪茶颤抖着闭上眼,不忍看师尊被坏女人亵渎这幕。心道是果然如此,很明显地,她方才在师尊眼中瞧见瞬空白。
柳寻芹回过神来,她留在暗处手掐住越长歌腰肢,拧着那软肉似是警告。
越长歌躲痒般扭腰,终于直起身子,不再造次,眉眼含笑。
柳寻芹又对雪茶道:“你如今还年轻,对待这些……有自己判断很好,但还是要以课业为重。”
雪茶点头称是。
柳寻芹瞥越长歌眼。
那个女人露出个无辜神情,绕起柳寻芹头发,轻轻拽过来缕:“年轻人,正常嘛。”
柳寻芹没说什,只是对雪茶道:“自己心不乱,别人岂能乱你。”
雪茶却突然犹疑地瞅眼师尊,似乎有话要说。
柳寻芹见她欲言又止,轻轻抬下巴,似乎是在默许她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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