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换个别人胆敢拒绝他们族长,袁平定会抄家伙把对方干翻,可是轮到他自己……
袁平从来都认为,自己和褚桓那种把节操放在漏斗里人不样,他立场坚定,根正苗红,对待感情与另半期待从而终都是传统且保守,从未打算中途更换性向。
再者说,就算鲁格族长真是个女人,袁平也万万不敢对自家族长有什非分之想。
挂在褚桓肩头毒蛇小绿颤颤巍巍地探出个头,好奇地盯着袁平。
袁平良久没等到鲁格回答,不禁百般忐忑,他终于鼓足勇气抬头看鲁格眼,只见他们族长那极其不明显面部活动中,卓有成效表达股真诚莫名其妙。
袁平不怎自在地避开他视线,语气平板地给解答:“对,不过那首先要保证自己意识还是自己,而不是变成‘它’傀儡。”
鲁格听,没什表情地点点头,脸“朕知道”淡定,略略整理下自己弓箭,若无其事地抬腿往前走去。
袁平却终于忍不住,接连偷看他们族长好几眼之后,紧走几步,跟在鲁格身边,低声下气地干咳声:“族长……”
鲁格侧头挑眉看他眼。
“……”袁平有点吞吞吐吐,“……那个……”
。
直让他唱独角戏袁平这时才好像稍微回过神来。
袁平凉凉地接话说:“越接近沉星岛,意味着被吞噬时间就越长,假设这个在石头上刻字人是跟们伙,那他是怎在不死情况下,保持这长时间意识?”
袁平大概心里烦乱,说着说着,语气也跟着冷淡下来:“说不通,你快别扯。”
褚桓:“那倒也不定……”
鲁格:“什是直?”
说完,他上下打量下袁平站姿,不明所以地点个头:“还可以,算直,怎?”
袁平在无言以对中,感觉自己腰
鲁格不知道他有什难以启齿,诧异地追问句:“你怎?”
“……”袁平咬咬牙,半晌才面红耳赤地憋出句,“真是个直。”
鲁格顿顿。
袁平说完那句话,心里就是阵翻江倒海。
守门人对他们族长有某种天然、雏鸟似归属感,纵然袁平以往记忆还在,感情上也没那容易摒弃本能。
他话音没落,就被袁平不耐烦地哼声,打断。
褚桓白他眼:“你吃枪药?如果这个刻字人没有被吞噬呢?如果这个刻字人根本就是属于‘它’部分呢?”
袁平愣愣。
他们之前还在讨论,这个“它”是个整体,还是由几部分组成,要是“它”真不是个单意识,也不是没有互相内斗、左右互搏可能性。
鲁格静立边,好似完全没有跟上他们俩这狂奔思路,思绪还停留在上个问题上,直到南山招呼他走,鲁格才好像反应迟钝样,抬头问:“也就是说,只有被吞噬人,才能利用这里规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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