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头天才和袁平建交,第二天就被这阴险狡诈背信弃义小人出卖。
褚桓十分无奈,看这架势,想必自己被卖得还十分彻底。
这时有人推门进来:“醒?”
褚桓抬眼,就看见面沉似水南山端着碗水走到他床边。
南山抱着晕过去褚桓从树上下来,冲他点点头:“谢谢。”
袁平看褚桓眼。
褚桓嘴角笑容还没来得及完全消散。
袁平记得自己刚从圣泉里出来,第眼看见这个人时候,真觉得褚桓像个忽忽悠悠孤魂野鬼,眼下,这野鬼不知道什时候沾染上身鲜活气,几乎同以前判若两人。
“唉,不用谢——其实他真……”袁平抓抓自己乱糟糟长发,似乎不知道该怎说,然而又十分感慨,只得搜肠刮肚良久,才有些笨拙地又补充句,“唔,真心想为你们做点什。”
进,险些被他逮住。
气成这样?至于。
褚桓手里扣着张弓,弓上箭没有箭尖,弓弦已经拉开。
方才有片树枝微微动下,褚桓已经大致判断出袁平位置,他嘴角微翘,不动声色地开始瞄准。
褚桓打算速战速决地“干掉”袁平,等会还想上山找长者问问自己梦见中年人是不是有什典故。
南山心事重重地勉强笑,轻轻地给褚桓调整下姿势,好像捧着什宝贝似将褚桓带回山上。
褚桓再醒过来时候,发现自己已经在间屋里。
这屋子窗明几净,整洁有条,墙上还挂着那熟悉族长权杖——这是他以前没事总来找酒喝,时常大醉而归地方。
守山人族长南山住处。
褚桓动动手脚,听见阵“哗啦哗啦”声音,他低头看,发现自己四肢被床柱上伸出几根大铁链子锁住。
他全副心神全都集中在弓弦箭尖上,将呼吸压到最低,就在这时,身侧树杈忽然响声,褚桓拉弓手指骤然松,前方传来袁平声痛呼,褚桓却没管,心生警惕地转过头去。
谁知就这扭头工夫,他后颈已经猝不及防地挨下。
这人下手角度力道无不拿捏得恰到好处,失去意识之前,褚桓心里电光石火地划过个念头:“肯定是有蓄谋,姓袁龟孙居然给下套!”
下刻,他手中弓弦落地,人软绵绵地往另边倒去,被双手稳稳当当地接住。
袁平捏着根没尖箭,扭扭地从树丛中跳下来:“嘶……断子绝孙王八蛋,下手这重——怎样,得手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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