毒蛇诧异地抬下头,不知道袁平瞎激动什,不过它很快把这个奇怪守门人丢在边,摇头摆尾地继续往前走去,绕过根石柱,它谄媚地蹭蹭躲在那里人裤腿,那人缓缓弯下腰,拍拍蛇头。
褚桓感觉这天袁平似乎有些鸡血过头,好几次因为太冒
褚桓将手伸进圣泉中,那水并不冰冷,仿佛人体温那样温和,轻轻地卷过他皮肤,像母亲手。
褚桓忍不住在清晨低血压中突发奇想:“要是来口,是不是还能再长高几公分?”
不过随即,他就克制住自己好奇心——谁知道这纯天然营养水是促进纵向生长还是横向生长?
等蛇喝饱水,褚桓也收拾好自己,他伸出胳膊让小蛇爬上来,打算去叫醒他金牌陪练。
没想到还没等他找,袁平已经在山门口端坐等着他。
其实还在山门附近——鉴于袁平对待他方针从来都只有“两面三刀”四个字,想起来就拉出来卖卖,绝无心理障碍,所以褚桓压根没信任过他,褚桓跑到温度适宜圣泉边上,听着泠泠水声,枕着蛇睡宿。
他做个很长梦,梦见个陌生中年守山人,风尘仆仆地走到他面前,弯下腰对他说什。褚桓单看见他嘴唇在动,却什都听不到,耳边是片白噪音似、嘈杂窃窃私语声。
那中年男人捻起褚桓胸前小核桃,然后伸出根手指,分别在褚桓额头、嘴唇和胸口上点,好像怕他看不懂样,用极慢语速开口说什,是离衣族语。
那人连续说三遍,褚桓才艰难地辨认出他唇语,他在说——“火种”。
火种?
袁平看着他身上“真皮长蟒袍”,面有菜色地质问:“你昨天晚上去哪?”
褚桓志得意满地笑起来——袁平没事是不会去找他,找他定另有其人,袁平有此问,肯定就是出卖他未果。
袁平怒发冲冠地站起来,咬牙切齿地指着他:“你,让那条肥蚯蚓躲远点,咱俩出去单练。”
毒蛇小绿好像听懂他话,摇曳生姿地从褚桓身上滑下来,径直冲着袁平方向爬过去。
袁平先是绷着脸保持着淡定,在蛇距离他不到半米时候,他终于忍无可忍,大叫声向褚桓扑过去,两人如日常追逃地进山间林子。
褚桓还没来得及细想那是什意思,忽然后脑勺痛,他眼前黑,迷迷糊糊地睁眼,发现是自己“枕头”自己跑。
毒蛇小绿就是个生物闹钟,到点就把褚桓脑袋扔下,自己爬到圣泉边上,伸长脖子喝水去。
褚桓揉揉眼睛坐起来,只见那蛇身体发出片与圣泉如出辙荧光,远远看,蛇好像上好玉髓样透亮光洁,润泽又不灼眼,每颗鳞片都熠熠生辉。褚桓忍不住凑过去伸手在蛇身上摸把。
褚桓:“所以你是喝这个,才长到这大吗?”
毒蛇惬意地卷起尾巴尖,撩着他手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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