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还是莫名地不希望别人在南山面前提起她,立刻赶苍蝇似挥挥手,撇清关系:“多少年老黄历还往外倒,你有病吧——她现在是外甥妈。”
南山吊起心又给放回来,他感觉自己胸口里好像装根弦,次次地被拉紧,又次次地放松,来回折腾得快断。
可是等南山手脚冰凉得好不容易解决这对宿敌纠纷时,棒槌又不知从哪里跑出来,远远地冲他们挥着手:“族长!好贱人!守门人兄弟,山门火烧起来,准备吃东西!”
来得真是时候啊,兄弟。
南山方才准备词已经忘大半,他心乱如麻地摸索半天,没找到点头绪,终于无可奈何地把话都咽回去。
皮地方,对南山勉强挤出个笑容:“没事。”
南山将他往自己身后带,有意无意地半侧过身挡住他,颇有领地意识地扫袁平眼,他正打算开诚布公地找褚桓谈谈就听见那边袁平不依不饶地嚷嚷:“家美人冰清玉洁,跟你以后成什?大咪……还大咪咪呢!”
南山:“……”
他好不容易爬到嘴边话“咕嘟”下,四脚朝天地掉回肚子里。
褚桓:“就他妈只猫,至于吗?你还没完死娘炮!”
哦,只猫啊……
南山陡然松口气,他干咳声,略微酝酿下情绪,提起口气来,再次将话准备好。
袁平:“就你这审美趣味,还敢惦记璐璐,看你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!”
南山被噎得欲仙欲死,口气差点没上来,他呓语似跟着念遍:“璐璐?”
青春期女神已经成别人老婆别人妈,褚桓早就没有半点念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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