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长庚轻轻地问道,抓着顾昀手缓缓地收紧,抬到自己眼前,他低头看着顾昀那只苍白手,“还能等到你吗?”
顾昀心里好像被钢针捅而穿,下就词穷。
“恨死你。”长庚道,“恨死你顾子熹。”
这句话从顾昀第次将他丢在侯府,个人偷偷跑去西北时候,就直伴随着频繁发作乌尔骨压在他心里。
而今,漫长折磨治疗后,乌尔骨去大半,再也无从压制,终于被他说出来。
长庚忽然之间就崩溃,他从那条自幼选择“只流血,不流泪”路上短暂地游离而出。
方才还掷地有声与诸将同在新皇陛下在帅帐中痛哭出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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