举进犯,不免让他想起当年京城被围困事,若说他之前还有所犹豫,现在肯定是铁心地要将这战打下去,咱们何苦在这种时候担着祸国殃民名声找这种麻烦?也请诸公易地而处地想想!”
他叹口气,又放缓声音道:“倘若能忍过这时,等仗打完,到时候国无战事,军机处必然面临改组或是裁撤,那些人未必甘心,肯定有所动作,到时候皇上难道看不出他们手伸得太长吗?大家想想当年击鼓令、融金令,就知道圣上心里真正是怎打算,此时启用这些贱民商户,不过是权宜之计,等他们没用,圣上还会袒护?恐怕到时候连顾昀玄铁虎符都得乖乖交回,小小军机处不可能直手遮天下去。”
方钦自以为自己说得苦口婆心,条分缕析。
然而满座王公贵族,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往前看——方才那位大放厥词说自家有丹书铁劵开口问道:“方大人有理有据,可是过于理想,您说打完仗?敢问什时候能打完仗?两年是他,二十年也是他,难不成咱们都忍气吞声到黄土盖过头顶?”
方钦其实非常看不惯这些乌合之众,这伙人中大批都是毫无建树国之硕鼠,见天自命不凡,被人抓小辫子也实在活该,可是又不能表达出来——因为他能把这些人聚在起根本就是利益,每天把“为国为民”大理想嚎得再响亮也没人搭理。
“咱们不说赌气话,真打个二十年,什国力也耗尽,不说别人,皇上就不答应,绝不可能那长。”方钦只好换种说法,道,“跟诸位说句掏心窝话,以雁王身份,确实只要他不谋反,没人能置他于死地,可是以诸位家世渊源,只要皇上在位天,只要们自己不乱阵脚——谁又能动得咱们根本?”
这话比“你不找死没人能弄死你”听起来顺耳多——虽然是个意思——也搔到这帮公卿们痒处,方钦不愧为大梁世家第人,和这群人周旋过几十年,经验老道。
果然,在他奔走下,朝廷太平许多,两派人马仿佛暂时偃旗息鼓,所有矛盾都转移到桌子底下,大梁内部迎来几个月短暂平静。
整整三个多月——
然后件让方钦前功尽弃事故发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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