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沙场出入,书卷气再怎重,也不免沾染几分肃杀气,冷下脸来抬眼,三夫人脸色抽动下,仿佛是不堪与他对视般狼狈地移开视线,躲躲闪闪道:“二哥近日不是正给将军说亲吗,将军有所不知,那手帕交同胞妹妹正是户部吕大人继室,吕大人之女正待字闺中,有才有貌,在京城素有令名,当年咱家将军解京城之困时,那丫头就十分心许将军——英雄谁不爱呢?只是咱们将军日理万机,素来与文官无甚交往,女孩家脸皮也薄,不好贸然来问,托来探探口风。”
因为争风吃醋跟人大打出手,闹到京兆尹那里。
全国愁云惨淡,这帮人还有心情搞这种事,京兆尹当即将干参与斗殴败家子下狱,本来都是些有头有脸人家,各自活动下关系就出来,谁知正赶上隆安皇帝整顿风气,撞在枪口上。
沈易听完以后嘴角直抽,心道:“沈辉这小子要是儿子,早就打死,还让他出去丢这种人?”
三夫人抹眼泪道:“为这孽畜,可算是求爷爷告奶奶,能走关系都走,后来还是个手帕交,早年嫁给刑部陆大人,出面替这孽障出几句好话,才将他赎出来。”
沈辉漠然地在边嗑瓜子,好像祸事不是他惹出来样。
沈易时没搭腔,他虽然出身世家,却鲜少和这群人混在起,谁是谁夫人谁是谁姻亲时反应不过来。
沈老爷子搭腔道:“既如此,咱们也应该好好登门道谢才好啊。”
“可不是,”三夫人来精神,说道,“隔日便亲自备下厚礼前往陆大人家道谢,哪知人家非但不收礼,还客客气气,说是小事桩,只为与们沈家结个善因,往后指不定要做亲戚呢——这才知道,是沾咱们沈将军光。”
沈易看她眼,又看自家老父眼,有点笑不出。
沈易生硬地说道:“不知婶娘这话从何说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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