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易在旁边听着尴尬得不行,恨不能替顾帅好好红红脸,教训别人时候套套,义正又言辞,好像私运紫流金没他什事样!
长庚不跟他争,也不跟他急,只是似笑
主帅被擒,玄铁营亲至,南疆驻军人多势众,却愣是像群不会反抗绵羊样,被顾昀收拾。
当个主帅带兵不是去杀人,而是去壮胆时候,无论他身后跟着支什样虎狼之师,都会变成车绵羊。
然而杏子林上场乱斗还没收拾完,长庚又带来个消息。
长庚:“这三大匪首势力将南疆瓜分成三块,平时相安无事,各自节制境内匪徒,都或多或少地和南疆驻军有联系,其中最特殊个,就是最北边静虚道人。”
沈易问道:“为什这个人特殊,是势力最大?还是和傅志诚关系最密切?”
君子喻以义,小人喻以利,以利而聚者,必因利而散”,他和傅志诚因利而聚,如今东窗事发,傅志诚当然也可以轻易地舍弃他,漫山头土匪,除掉个静虚,还可以扶植无数个。
有手下上前带着哭腔道:“大哥,咱们把密道挖开,指不定还有活着。”
静虚漠然站着,只是摇头。
“大哥!”
哭声四起,静虚突然声爆喝:“够!”
长庚:“因为他替傅将军私运紫流金。”
顾昀眼皮跳,蓦地抬起头:“你怎知道?你这次到底来西南做什?”
四年前,当然和尚引他去江南时,顾昀心里就已经隐隐有猜测,临渊阁处江湖之远,不可能全面监听朝中忠臣之间往来,他们之所以能发现东海蛟祸,恐怕是在追踪民间黑市紫流金。
长庚轻轻笑下,似乎不愿意多说,只道:“江湖人有江湖人办法,义父不用担心。”
顾昀抬手打住他话音,沉下脸色道:“你应该知道朝私运紫流金是什罪过——抓住就是必死,紫流金黑市上都是些亡命徒,君子不立危墙之下,你懂不懂?”
所有幸存站在焦土上看着他。
“跟走。”静虚眼睛渐渐红,像头准备噬人凶兽,他将声音压得极低,咬牙切齿道,“傅志诚不仁,不要怪不义——这多年,真当没办法对付他?”
“南疆山多,山寨多,这些山匪之间自成体系,并不是各自为政,就们目前知道,总共有三大匪首。”杏子林匪窝中,长庚取出张俨然已经翻烂羊皮地图,指给顾昀看,上面标注极其复杂,地形、气候,什样路,能走什样车马等等,不而足。
这样图纸,顾昀在江南见过,认不错,肯定是临渊阁手笔,他在油灯下若有所思地看长庚眼,没吭声,示意他继续。
顾昀将三千玄铁军混入南下返乡商队中,以狼烟为号,深夜潜行,在蒯兰图护卫队将傅志诚围困杏子林山头时从天而降,二十几个空中杀手玄鹰就控制狗咬狗山头,玄甲与玄骑兵分两路,将山下数万南疆驻军截成几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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