眸时，他又突然懂
季允
心思。
那眼神仿佛在说，侯爷辛苦起草军制文书得到赏识，过去
年多对季允栽培终于看到成果，换得大夏朝无上尊荣。
所以季允邀请他同见证这场仪式，告诉他季允不再是当初那个无能天真少年，而是胸有丘壑大将军，能靠己之力率领千军所向披靡，也能在夏国朝堂站得稳脚跟。
——更会像临川侯所期望那样，娶妻纳妾，儿孙绕膝，将临国公爵位世代相传。
真好啊。
程放鹤不知不觉湿眼眶。
他从未如此真实地感到，是时候该放手。
却也从未产生如此强烈愿望，想要跑到庭中，紧紧抱住那个衣冠肃穆人，永不放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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