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门房梁上,原本象征*员身份红木匾额被摘下,换上世袭勋爵铜匾,“临国公府”四个大字更是皇帝御笔。
季允让人服侍着穿上公爵蟒袍,头戴簪玉珠法冠,长身立在庭中,不怒自威。
偶然间,程放鹤对上他视线,见大将军深不见底黑眸微微闪过光亮,他便浅浅笑来回应。
他明白季允为何不直接叫他回来,因为此事本与他无关。可看到人眼
说罢,他头也不回地走出营帐。
他不答应,公孙猛就不帮他?——不可能。
出门,魏清就守在帐外,仿佛刻意要偷听什似。程放鹤故作云淡风轻,“季将军叫何事?”
魏清自己在那尴尬得不行,咳半天才说:“也没什,将军说若您营里不忙,可以这会儿就回府上……”
程放鹤被勾起好奇心,本来安排也不管,径直随魏清回到将军府。
“不如当夜不顾切得到本侯,然后死在战场上,对?”
程放鹤稍稍侧头,把下颌漂亮曲线留给对方,配合凤目晕开似有若无薄红,勾得人移不开眼。
公孙猛实在不明白,为何同样是眼尾红潮,吴江模样不差又那般卖力,而侯爷只是漫不经心碰他下,前者让他费好大力气才满足对方要求,后者却只看眼就浑身热血沸腾。
他再也忍耐不,握住那白皙细腕,大力扯,便把猝不及防程放鹤扯进怀里,从身后掐着人窄腰,贴在耳边道:“侯爷要坑骗那吴副将,就先给次。”
就在这时,帐帘突然掀起,魏清急匆匆进来说:“侯爷,季将军叫您……嘶。”
远远便看见府上中门大开,两侧道旁彩銮仪仗,鸣锣奏乐。身着朱红礼服*员在簇拥之下,手捧明黄圣旨缓步上前,后面几名官吏抬着块华贵匾额,上书“临国公府”。
程放鹤讶异,从侧门进入府内,眼看见正院中,大将军身穿齐整官服冠带,走下长阶设案焚香。而后他来到门口,撩衣摆跪地。
礼部尚书朗声宣读圣旨,原来是那份关于军需制度文书大受皇帝赞赏,已送往六部制定细则,负责此事季将军自然获得表彰。
程放鹤看得明白,份文书自然不能换个爵位,但季将军本就战功赫赫,建立新朝后又主动让权,默默率领中军拱卫京城,这份尊荣就是皇帝答谢。
肃穆院落中,季将军接过圣旨和新官服,做全礼数,却未与对方过多寒暄。礼部*员知道战神贯是这性子,不与他计较,只管吩咐下人替临国公府换牌匾。
看到帐中画面,魏清吓得差点跳起来,连忙转身退出。
程放鹤心下沉,魏清看见还不得告诉季允?自己解释得清?
转念想,事到如今还有什好解释?
在季允那里,临川侯本就是见个睡个浪荡东西,就算为此发怒,也不过是把他……算,还是别再伤他。
“晚。”程放鹤抠下腰间手,随意扔到旁,“本侯给过你机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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