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说,重新开始工作?重新开始做衣服,就像咱们以前做那样?”
微笑着点点头,希望能让茫然她感染上丝乐观。但是她没有立即回答,而是转移话题。
“那你母亲呢?为什你不跟她起做,而来找?”
“刚才说,她还留在摩洛哥呢。内战期间她就过去,不知道您知不知道这件事。”
“知道,知道。”她低声说,好像害怕墙外有人会听见然后去告发,“有天下午,她突然来找,很突然,毫无预兆,就像你今天来样。她告诉有人给她准备好切让她去非洲,说你已经在那儿安顿下来,还找人要把她带出马德里。她不知道该怎办,她吓坏。她来问意见,问怎看这件事。”
套中等大小公寓,布局也不够合理,阴冷、黑暗,装满沉重家具,厚厚丝绒窗帘几乎透不过丝光线。栋普通房子,屋顶上有好多漏雨缝隙,墙上両也已经失去颜色,角落里铺着破旧钩花呢绒。
“坐吧,孩子,坐吧。你要喝点儿什吗?给你弄杯咖啡?不,其实不是真正咖啡,而是烤苦菊茶,你也知道现在这时候弄点吃太难,不过加上牛奶味道也差不多。虽然各种饮料越来越多,但是们也弄不到。糖没有,已经把定量配给本给个邻居,她家有孩子。到这个岁数,都无所谓……”
抓起她手,打断她话。
“什都不喝,马努埃拉阿姨,您不用担心。来只是为问您件事。”
“好,你尽管问。”
脸上妆也许能掩盖她这番话在心中引起震动,因为根本没有想到当时母亲会在走还是不走这件事情上犹豫。
“跟她说,走吧,越快越好。”她继续说,“马德里是个地狱。们都受很多苦,孩子,们所有人。那些左派分子,日夜抗战不让国民军打进来。而右派分子却日思夜想盼着早日攻下马德里。只有既不是左派也不是右派人,比如和你母亲,苦苦煎熬,盼望着这场噩梦早日结束,可以继续在和平中生活。那段时间根本没有哪个z.府来管理城市,也没有任何人能在混乱局面里维持秩序。所以给她肯定建议,劝她走,离开这个地狱,不要错过跟你团聚机会。”
虽然有些困惑,但还是决定不再追问关于几年前那次见面更多细节。今天来是为解决眼前难题,所以又把话题转移回去。
“您做得很对,真不知道
“您还在做缝纫活儿吗?”
“不,孩子,不做。从九二五年关闭时装店以来,再也没有做过。顶多也就是给些邻居或朋友做些零碎小东西。如果没记错话,做最后件大衣服就是你婚纱,可你看你后来……”
不想听到由这个话题引发评论,所以没有让她说完。
“那您现在愿意跟起做吗?”
她好半天没有回答,呆呆地看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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