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静姝：“……”
“不过
像你这
大
时候，自以为自己找到
正确方向，还创立
套理论——当然，现在看来，基本也都是无稽之谈，把这套理论交给爸，让他去帮实现，并且告诉他，做出这样机甲，下任第八星系首富就是他。爸看完以后没说什，过段时间，果然拉来台机甲给，告诉成功。现在都记得当时兴奋感觉，就好像……”
陆必行停顿下，本想打个比方，心里却无端想起林静恒，确认那个人对自己有意思时候，还有机甲北京回复给联络站那个“收到”……
陆必行连忙干咳声，把杂念清出嗓子：“……反正就是特别兴奋，进去看，精神网噪音果然小很多，想这才是机甲，于是点点地接触它、控制它，三天以后，成功地开着它到凯莱星大气层外飞圈。当时就想，自由，战胜人类生理缺陷，以后会是人类历史上最伟大机甲设计师……直到带着这种膨胀热情自修完高级机甲设计理论。”
黄静姝瞪大眼睛。
规医疗手段，其中项后遗症就是，度无法控制自己身体——你可以理解成是神经接触不良，大脑信号无法有效地传递到相应器官。”
黄静姝以其有限常识，不大想象得出来，只好问：“类似瘫痪啊？”
“差不多吧，”陆必行语焉不详地点头，“十多岁才好点，所以你可以想象，自己身上器官都接触不良，别说人机接触。整个第八星系机甲都从家老头手上过，平时这玩意都停在门口当门神，老陆那个老不正经东西没事出去吃喝嫖赌，懒得叫车，开个机甲就跑，那时觉得全世界只有个人不正常，只有个人被精神网排斥。”
黄静姝看看他，又看看等在旁边八架无人机甲：“陆总，看起来是不是很好骗？”
陆必行想想：“第次接触机甲精神网，普通人感觉是被海量信息淹没，然后是头晕恶心，但接触不良人恶心症状轻很多，他们更多感受是耳鸣眼花，因为信息接收有障碍，所以你只觉得是有什东西戳穿你耳膜，在你胸口捶下，但是看不清是什。”
“发现自以为原创理论，早在两百年前就被人证伪
黄静姝猛地抬起头。
陆必行冲她摊手：“当时就想，这太不公平，定要改造出辆能驾驭机甲来，所以拆卸爸无数存货，直接经济损失大概够建十个星海学院……当然，老师不鼓励你也这做，因为老师现在穷得叮当响，没那多钱给你烧。”
黄静姝：“你成功吗？你……你造出空脑症也能开机甲吗？”
陆必行偏头看她眼，少女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。
“当然没有。”陆必行说，“真那容易，联盟早就造出来——他们连湛卢都造得出来，还等吗？听讲时候动动脑子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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