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对话可以成为种给故事“扩容”手段。在写作这个部分过程里,这几年阅读经验渐渐被打通,历史、现实与未来彼此对望,科学与文学通过人物促膝夜谈。脉络是点点清晰起来。看到,是某些其实从未改变过东西。从这个意义上讲,们人类正在或者将要面对困境,和《十日谈》、《鼠疫》或者《霍乱时期爱情》里需要面对东西,并没有本质不同。
但是依然有温暖和希望。在写到第二章时,曾经在原地转悠过很久,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人物关系有所进展。直到——仿佛出于偶然——只猫出现在笔下,起初只是为让画面动起来,破破两个人物之间僵局。后来,这只名叫寇娜猫越来越呈现出她特有生命力,她温柔地撕开人类被固化甚至僵化“体面”,将室内与室外、男人与女人、虚拟与现实重新联结在起。说实话,自己也是每每写到寇娜,脸上便会渐渐舒展开,忍不住微笑起来。尤其是写到下面这段:
“想象初秋深夜被露水打湿草地,想象只猫与另只猫目光与气味紧贴着地面彼此缠结。寇娜每次温驯静止,每次伴随着低频声颤抖,都好像有什事情正在发生或者即将发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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