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
，你觉得你状态好，那你可以帮
“为什
是陈娇，为什不是成钰？”陈娇又问，她想知道为什主体是她，而不是那个孩子。
然而那个半透明
人形已经消失。
“人呢？”陈娇懵逼地眨眨眼睛。
“不知道啊，刚还在这儿。”浊也没发现那人是什时候离开。
“严格来说，如果最后你能获得所有记忆，那你也是‘成钰’。”袁安卿提醒。
陈娇对她说：“下次加油。”
“嗯。”成钰点头。
她拿着属于自己试卷，擦擦脸上还未干透眼泪，转身走出办公室大门。
陈娇看着这孩子背影慢慢消失，偶尔成钰脚步会慢下来，她好像还有什话想说，但这孩子终究也没有转过头，就这走。
陈娇轻叹
声，她微微闭上眼。
无休无止，仿佛没有尽头，这种痛苦绵延捆绑在她灵魂每处，会在每个高兴时刻跳出来彰显它存在，耀武扬威，不顾成钰死活。
“人生很长，而你只走过不到五分之。”陈娇说，“你还没有体会过掌握话语权绝对自由。”
“……老师。”成钰哽咽下，“
想跑。”
陈娇点头：“那就跑，跑到个你觉得舒服地方，躺下来好好睡觉，睡醒再去规划自己未来，你未来很长。”
她又想起那则关于成钰新闻，陈娇说：“你想过自己变成老太太是什样吗？”
“有道理。”陈娇摸着自己下巴思索。
“他们和们没有区别，本身就是们部分，而们要做就只是回忆起来。”袁安卿已经经历过次觉醒，他比陈娇要看得更清些。
“但只有们来到这个世界。”陈娇又说，“为什是们？”
“这就不清楚。”袁安卿摇头。
他们光靠猜是猜不出个所以然。
浊声音适时响起，打断陈娇惆怅：“如果她就是你话，你还搞这套干嘛？”
“管得着吗？”陈娇啧声，“心结不解开就得完蛋。”
“你也没解开诶，你怎知道她长大之后会是什样？”浊嘟囔，他后面声音闷很多，估计是袁安卿把他嘴巴给捂住，但就这样也没能让浊彻底闭嘴。
“不需要知道她未来会是什样，因为她未来就是。”成钰只是滴飞溅出去水，而最后她会融入大海之中，融入陈娇这个本体。
办公室场景再次消失，陈娇回到那片虚无之中。
成钰：“诶？！”
“变成老太太头发会变得花白，很适合染各种各样发色。”陈娇随口说，“看毕业学生们总会去尝试些新东西，但太年轻漂发容易掉头发，老就没顾虑。”
“老师老也想去漂头发吗？”成钰不太适应和自己严肃老师聊这种话题。
“不想，等死就行。”陈娇把成钰试卷递给她，90分，刚刚及格，“但总得活到该死时候再死，对吧？”
成钰接过试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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