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能接受袁安卿死亡结局,袁安卿死他去做什呢?他倒想陪着袁安卿起死掉,但浊甚至找不到杀死自己方法。
独自个人在世上活这久?他才不要!
“怎感觉你又要哭?”袁安卿总觉
所以袁安卿顺势反握住浊手。
浊觉得不可思议。
袁安卿真觉得不疼吗?如果是自己被烫到可是会疼得嗷嗷叫。
偏偏袁安卿什都不在意,连自己受伤也不在意,这样不好。
想到这里,浊看袁安卿眼神便充满担忧,他总觉得袁安卿有天会在自己看不到地方偷偷死掉,死在自己不知道地方,自己找也找不到。
“嗯。”浊重新闭上眼睛,却怎都睡不着。
他害怕在梦里看到那样死气沉沉袁安卿。
这种症状并不只在这天晚上出现,这天之后浊格外在意这些东西,或者说他第次知道袁安卿处境原来是这样危机四伏。
上班时候会有人不小心踩到袁安卿脚或者撞到袁安卿,在公司里袁安卿有可能被开水烫到,吃多冷袁安卿胃会难受,但这大热天只吃热食袁安卿自己也难受。
这个人类真好难养活,总感觉他好容易就会死。
“袁安卿。”浊轻推袁安卿,“你醒醒好不好?”
袁安卿没有动静。
浊又稍微加重些力气,袁安卿终于有反应。
“怎?”袁安卿迷迷糊糊地掀开眼皮看向浊。
“没怎。”浊松口气。
“咦?”袁安卿抽回手,他看向手指上戒指,最近这戒指裂痕越来越多:“浊,你最近真没有不舒服吗?”
“能有什不舒服?”浊悄咪咪地用尾巴圈住袁安卿,“你应该担心你自己才对。”
“担心自己做什?”袁安卿不懂,他身体里又没埋这大个雷。
看吧,他根本不在乎。
浊更难受。
而且袁安卿自己都不在乎这些,只有浊在乎。
地铁上,浊捧着袁安卿只手,那手背上稍微有些泛红,是被别人买早餐给烫到。
浊轻抚那泛红部分,又恶狠狠地瞪向拿着早餐男人。
男人很无辜,毕竟地铁上人那多,他被挤在这儿根本动不,他包子都被挤出馅料。
浊在袁安卿手背上摸摸又蹭蹭,但袁安卿甚至没能明白他意思,袁安卿只以为浊是在撒娇,毕竟最近浊经常撒娇。
“睡不着?”袁安卿却没有直接闭上眼睛,他伸手摸上浊脸,居然摸到手湿润润泪水,“你在哭吗?!”他彻底地醒。
“做噩梦。”浊用尾巴把袁安卿圈得更紧些,“你就把手搭在角上睡可以吗?你挨得紧些,就没那怕。”
“和有关噩梦?”袁安卿边问边依言把手搭上去。
“只是噩梦而已,反正不是什吉利东西。”浊甚至不想把那种东西用嘴巴说出来。
“你不想透露就不透露。”袁安卿又在浊角上摸两把,“好好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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