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去问白天,白天只跟他说没问题,会好。
再然后袁安卿忽然就开始吐血,他亲眼看见,吐完血之后人就彻底地不行。
浊拍着玻璃窗说放他进去,可里面那群人居然拿着袁安卿开始研究起来,他们想挖袁安卿骨头。
他看着袁安卿咽气,袁安卿死时候都没力气看他。
现实中浊骤然睁开双眼。
“去医院吗?”浊很紧张。
“这种程度不需要去医院。”袁安卿对自己身体还是解,“毕竟有个老毛病在身上,总不可能下子就跟个没事人样。”
浊不知道该说些什,最后憋半天也就憋出来句:“那你今天别喝酒,早点睡觉。”
“嗯,知道。”袁安卿冲他点点头,他胃疼确实不严重,大概也就痉挛十几分钟,之后袁安卿便洗漱上床搂着浊睡觉去。
但浊不怎睡得着,他盯着袁安卿脸看半宿,心里感慨救世主脆弱,随后他好不容易闭眼,又做个大噩梦。
永远都会这厉害。”浊有实力傍身,不需要在意那些虚头巴脑东西。
“万事万物总会变,很多东西们自己是控制不住。”袁安卿说,“这世上没有什是完全不变。”
没有什是完全不变?
浊不知为什偏偏听进去这句,他觉得这句话有道理,毕竟他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喜欢上袁安卿,他很喜欢这种已经发生变化,但他又很害怕还未发生变化,因为他不知道那些是好还是坏。
“要吃点甜食吗?”袁安卿看他表情不对,便问,“冰淇淋怎样?记得茶水间里面有几桶。”
他连忙看向怀里袁安卿,袁安卿还搂着他,他俩贴得很紧,浊能感受得到袁安卿心跳。
真是心跳吗?不会是他欺骗自己幻觉吧?
其实他是知道袁安卿身体状况,他以前胃出血住过院,这些都被写在袁安卿资料上。
在浊梦里,他和袁安卿正常地坐在办公室,袁安卿正在教他怎干活,忽然就失力道似倒在地上。
浊被吓跳,他很着急,但他什都做不,因为他能力里没有救人这项。
之后袁安卿被送进重症监护室,不知道为什,医生是政务大楼那群人。
重症监护室每天只有半个小时探望时间,还得隔着玻璃。浊天天去看,袁安卿却不见好。
“好!”浊下意识答应下来,他也以为这个念头只会在他脑子里盘旋小会儿,他只要和袁安卿说说笑笑会儿这念头自然也就没,毕竟这种没头绪担心他从不往心里久放。
但这次却是浊想岔,这念头在之后时间里时不时就跑出来刺浊下,哪怕他和袁安卿是笑着,这念头也能忽然露个头,把浊情绪给折腾下去。
而在回家之后这种情绪达到顶峰。
因为袁安卿开始胃疼。
胃疼不严重,但袁安卿脸色还是白些:“估计今天生冷吃多,这几天酒也喝得有点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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