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捂住干嘛?他是想孵袁安卿吗?
好怪!
浊很高兴,浊高兴就要抱人。
他重新搂住袁安卿。
按理说这时候白天应该稍微有些紧张,毕竟浊在吞噬其他个体时候也有“拥抱”这个像是安抚实则是捕食动作。
稍不注意就有可能在浊怀抱中被消化吞噬。
但白天紧张不起来。
是浊本体那种暗红色,袁安卿伸手在浊耳朵尖上捏下,发现有些烫,“你真在害羞?”
“不知道,可能有点?”浊不懂。
在旁喝水白天:……
啊,他就不该待在这儿,总觉得自己好多余啊。
“你脸越来越红。”袁安卿打开手机摄像头给浊看。
尽管浊抱住袁安卿就将袁安卿整个人都给笼住,但白天还是觉得这不像捕猎。
这种既视感更像蓬松且大只鸡妈妈把小鸡藏在自己羽毛里,虽然没这夸张就是。
“好想变大点,然后把你整个捂住哦。”浊此时非常兴奋。
白天:……
不!他想岔!就是那夸张!
浊接过手机:“真诶!在害羞吗?”
这个问题袁安卿显然没法给他答案。
“你对真重要诶,朋友。”浊感叹,他还从未有过这种新奇经历。
袁安卿觉得浊叹息念叨朋友样子很有趣,便接茬道:“很荣幸,朋友。”
这是袁安卿在那次爆发之后第次正面回复“朋友”两个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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