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安卿不喜欢自己工作,但他也确实没有所谓生活,或者说他工作就是他生活。
袁安卿隐约记得到自己小时候还是能感知到某些美好东西,比如清晨凉风,或者去寻找四季乐趣,而现在袁安卿回想起那种过去总觉得有些割裂感,他不能理解小时候自己,只能将其归结于小孩活得短,什都没见过,所以对什都有兴趣。
告别那个世界之后袁安卿实在说不上有不舍,他只是在那里活着而已。
陈娇听明白袁安卿意思,她深叹口气:“你比倒霉些。”
“觉得还行,还没z.sha。”袁安卿不认为自己过得有多惨绝人寰,他只是没那舒服。
袁安卿帮浊否认:“他不是讨厌你,他只是有些害怕老师这个角色。”
刚才他俩还没进来时候聊会儿,陈娇大概是为找话题,所以询问浊和他关系怎样,之后又询问浊学历和工作。
袁安卿当然是如实回答,不过他也强调浊特殊性。
但浊依旧不愿意和陈娇靠太近,他连饭碗都要端得远远。
“你家保镖还蛮纯真。”陈娇看出来袁安卿还蛮在乎这位保镖,所以她没好意思说对方幼稚,毕竟自己也不是对方老师,陈娇实在不明白/浊在害怕什。
浊处于种诡异亢奋状态,他自己也知道,并且为此感到苦恼。
由于自己拥有生命中第个朋友,所以浊想随时随地黏在袁安卿身上,但他又会担心袁安卿因为他黏人而觉得厌烦,毕竟距离感也是人际相处中必须遵守。
袁安卿没有明确地抵触他任何种行为,但浊就是忍不住去思考。
这种惆怅感觉让浊既苦闷又欣喜。
“他为什直盯着你?”陈娇指向浊。
陈娇听这话表情就惆怅起来:“按理说当时跳下去时候是头朝下,应该死得啊。”她确实是受很重伤,但那个地板受伤显然更重。
陈娇在那个世界还是有牵挂,虽然和朋友们没那亲密,但又不是绝交。而且她也参与到干儿子干女儿成长当中去,她朋友小孩数学成绩都很不错。
袁安卿也听明白陈娇
她换个话题:“现在看来你救世主工作干得还不错。”
“不知道怎算不错。”毕竟这份工作没有参考,他是第个执行任务人。
“不会觉得难过吗?”陈娇问他,“原本世界东西说抛也就抛掉。”
袁安卿想都没想:“不会,原本世界没什东西。”
他和陈娇不同,他没有朋友。他工作也没有陈娇那有成就感,他只是在活着。
“这是浊习惯。”袁安卿顺着陈娇手指看向浊方向。
浊此时没有黏着袁安卿,他不黏着理由明显是因为陈娇在这儿。
陈娇审问已经结束,而此时她与袁安卿起在浊原本房间吃饭,而浊却没有上桌。
“他不过来是因为讨厌?”陈娇询问。
浊点头:“讨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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