浊凑近袁安卿耳畔:“你都不会安慰人诶。”
“会。”袁安卿垂眸,“如果要安慰话,可以告诉他多去看看身边人事物,不要将思维困在这隅之地。”
“但是你没安慰他啊。”浊看着那小孩,对方已经晕过去,而他脸蛋上还挂着泪痕。
“为什要安慰他?”袁安卿反问。
如果他安慰,那那股怨念很可能打蛇随棍上,不断地倾泻直至彻底消散。这对这个孩子来说可能是温柔方式,但对袁安卿精神状态就不怎友好。
都是,都腻。”袁安卿说到这里又问对方,“你是因为这些而讨厌学校吗?”
小男孩也讲过话,只不过是在厕所门上涂鸦被抓典型之后检讨。
“你为什不出声?”袁安卿问他,“是因为性格腼腆吗?”
小男孩:“……”
“其实觉得每次考试既然都能满分就完全没必要做额外家庭作业,你说对吧?”
还不如选择个让袁安卿舒服方法。
那股怨念不是在爆发之后消散,纯粹是那股怨念不想再和袁安卿扯下去,再扯下去难受只会是对方自己。
不是不能安慰,纯粹是不想安慰。
“救他,但没必要去喜欢他。”袁安卿眼中金色再度收敛,在昏暗光线下变成深沉黑。
浊身后尾巴尖甩甩,他咽口唾沫:“你性格好烂哦~”但是他喜欢。
小男孩这次是彻底没声,他憋半天,最后喉咙里发出声极低呜咽。
“小学考满分很简单。”
小男孩眼泪掉下来。
“啊。”袁安卿眉尾微抬,“他身上气息散。”
涂宏宇心情复杂,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,但袁安卿也确实成功地安抚那孩子:“额,那,那先把他带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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