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安卿看向浊。
浊又说:“不过
那大瓶饮料随着浊动作而晃动。
浊问他:“你快死?”他不希望袁安卿这快完蛋,他觉得袁安卿要死也得等自己情绪平复再说。
“你角是干嘛用?”袁安卿指向那大瓶饮料。
“这个?这对而言是力量象征。”浊喝口小纸杯里饮料,“它不是武器,不会用它来顶人。”
“但它可以挂东西?”袁安卿觉得有些割裂,浊还是个实用主义。
浊凑上去,他轻嗅着空气中酒水味道,追随着越来越浓烈酒味,他鼻尖几乎要抵到袁安卿唇角。
袁安卿上半身微微后倾:“你干嘛?”
“酒味道也不好闻。”浊看眼袁安卿手里酒瓶,“尝过酒精,但至今不明白为什会有人执着于它。”酒太难喝,对于浊来说所有酒都是难以入口怪异饮料。
袁安卿警惕起来:“你不可以再收走酒。”
“才不会收你酒,不会阻止你伤害你自己身体。”浊给自己搬个小凳子坐下。
对方恐惧表情,而现在浊特别想再拉着袁安卿扯两句有没。
就算聊天没什意义和影响也无所谓,反正浊想说话。
阳台上袁安卿在边喝酒边放空大脑,这是他难得喜欢休闲方式之。另种他钟爱休闲方式是抽烟,但这项爱好已经被浊给抹杀。
夜晚微风吹过,袁安卿取下眼镜放在旁边小圆桌上,惬意地眯起双眼。
阳台连接客厅推拉玻璃门被打开。
“为什不可以?它不会断,而且它就长在头上,不会消失也不会忽然跑开。”浊伸手点点自己角,实心,梆硬。
“确实很不错。”袁安卿朝着浊举举酒杯,“开始喜欢这对角。”
“直都很喜欢它们。”浊不想跟袁安卿碰杯,只有朋友才会跟朋友碰杯,他们不是。
袁安卿也不管浊,他自顾自地举起来,又相当自然地收回手喝口。
“讨厌酒味。”浊忽然重复。
“那你过来做什?”袁安卿再次放松下来。
“过来吹吹风,风凉快。”浊尾巴在有规律地晃动,似乎非常享受这切。
他也给自己带来自己喜欢饮料和纸杯,不过浊没有占用袁安卿那个小玻璃圆桌,他把那两升饮料瓶挂在自己角上。
“咳咳咳!”袁安卿被呛到。
浊看向他。
袁安卿听到脚步声,回头看眼。
他正好和浊四目相接,浊猩红瞳色在黑夜中有种嗜血危险性,但袁安卿面对这种气场强压迫却连眉毛都懒得抬下。
阳台没有开灯,只有客厅光稍稍往这边落些。
从浊视角看去,袁安卿眼瞳看起来很黑,但浊很清楚这层黑色里藏着绚烂金。
黑色头发耷拉着,再配上那双墨样眼镜,浊感觉这个没活力救世主看起来像是什变态研究员之类角色,体能弱鸡,但是杀伤力巨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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