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浊,他始终把自己摆在个阶下囚位置上,他天赋让他能够看透许多感情本质,能够做到纸上谈兵,甚至靠着这点敏锐度去语言诱惑那些看护。
但他自己其实啥亲密关系都没参与过,他情感经验片空白。
也曾有人自以为是地想要感化浊,但最后因为情感过于丰沛,被浊抓住弱点给整破防。
浊没有和谁进行过真正平等沟通,毕竟浊想要挑动欲望太简单。
个不会被他整破防人若无其事地和他这个怪物住在同空间里,就连恐惧都没有多少。
袁安卿耸耸肩:“所以你明白吧,不需要夸赞。有很多人夸过,变成现在这样只是因为太累。”
他趁着浊挪开腿空当起身表示自己需要独自喝点酒,便翻出酒杯拎着酒瓶去阳台。
浊依旧目视前方,不知道在思考些什。
而他尾巴尖悄悄抬起些又落下,拍在布艺沙发上发出道闷响。在第次摇摆之后,第二次和第三次摆动也就自然而然顺理成章。
有点袁安卿猜对,浊确实没朋友。
“那种夸赞和父母夸赞是不同哦。”浊觉得袁安卿和自己说是两回事。
“恕冒昧,你有父母吗?”袁安卿反问。
浊愣下,随后点头:“算有。”
“你和他们起长大?”袁安卿又问。
浊摇头:“他们是被欲望控制分化体。”浊出生是件不合常理事,而他父母严格意义上不算有人格生物。
浊觉得这不正常。
更不正常是自己,在被袁安卿认真夸赞之后,浊居然觉得很舒服,有种陌生快乐在心里迸开。
这种快乐与过去挑动他人欲望时不同,那时候浊只想看着
其实组织并没有虐待过浊,这点从浊对疼痛耐受度就能看出来。
在确认过浊并非无理智个体后,组织其实是有想过认真给浊做心理辅导,但年幼浊控制不住自己能力,照顾他护士和老师几乎三天换。
和浊待久容易被放大欲望,最后很有可能家破人亡,开始劣等分化。
所以组织对浊是高度警惕,而浊能感受到这种警惕,这就导致在浊长大后这种单方面警惕便演化为双方对抗。
没有人能对浊喜欢得起来,这并不取决于同情心多少,纯粹是因为浊本身是个极度危险炸弹。
“你觉得你缺爱吗?”袁安卿伸出手,他在浊肩膀上拍两下,“如果此时告诉你,你今天做得很好,你会觉得开心吗?”
“你在夸狗吗?”浊有些不爽,他觉得袁安卿这种玩笑般夸赞很荒唐。
“不,这是真心话。”袁安卿说,“很高兴们关系没有那僵,而如今这种局面单凭个人努力是做不到,所以你很好,起码对于来说,今天你很好。”
说完之后袁安卿发现浊没声,袁安卿又问:“这样会让你觉得开心?”
“不会,你像在夸奖小孩。”浊挪开视线,他盘着腿也放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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