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“扶摇”二字落成,古老石碑奠定数千数万年传承,九层经楼落地而生,门口大、小、胖、瘦足迹渐次闪过,或浅如轻纱,或深入石体,然后它们全部消失殆尽,唯有幽潭涧边草木,年复年,渐成碧涛。
沧海与桑田,落在千古未改细雨微风下,经久不衰唯有枯荣轮回。
此乃三极正中人道。
作者有话要说:人生无根蒂,飘如陌上尘。
分散逐风转,此已非常身。——陶渊明
,如果这里就是扶摇山后山,们能从这里回去吗?”
“想多,”严掌门大尾巴狼似说道,“扶摇山是扶摇山,心魔谷是心魔谷,两者虽然比邻而居,却不是封在起……咦?”
他刚说到这里,就看见不悔台后面居然有道门,严争鸣话音时卡住,心道:“这乌鸦嘴,刚说就打脸,不会真能过去吧?”
掌门印中引路羽毛飘飘悠悠地落到门上,消弭不见,门上有个小小凹槽,与掌门印形状如出辙。
严争鸣试探着将掌门印解下来,小心地塞进凹槽中,严丝合缝,仿佛本来就是长在起。
这时,震耳欲聋隆隆声响起,道十来丈高大石门露出形迹,缓缓打开。
门里突然飞出三块木牌,分别刻着“天”“地”和“人”三个字,严争鸣本想把抓过来,谁知他手刚伸向“天”字牌,其他两块便有向后退去趋势,竟是三者只能择意思。
“选‘天’字牌,是立刻就能飞升上天吗?”严争鸣笑道,“你选不选?”
程潜不吭声,带着点笑意看着他,看得严争鸣老不自在地嘀咕道:“别老勾引。”
说完,他想也不想地摘下“人”字牌,只听“喀拉”声,掌门印自动从那大石门上脱落下来,径直回到他颈间,下刻,那木牌上突然白光大炽,周遭不悔台与古怪石门全部远去,眼前光阴样闪过无数人与声音,嘈嘈切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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