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小住养伤过段日子,还认得令师呢。到如今也算不清谁还谁因果,能耐有限,帮你们也都是些举手之劳,偿报就不用。”
李筠方才胡思乱想过番,此时手心出层薄汗,微微有些紧张地看着严争鸣,仿佛讨论不是要不要派程潜护送唐轸行这种小事,而是师兄大是大非抉择。
严争鸣抬眼对上他视线,心里顿时微微沉,灌满腔酸水。
他终于避开所有人目光,垂下眉眼道:“小潜蒙唐道友照顾那久,让他跑趟腿也是应该,唐道友要是看得起他手里这把剑,也就不要推辞吧?”
他将话说到这里,唐轸不答应就是缺心眼,行人在破庙中各自休整不提,三天后,水坑总算醒过来,唐轸也不便再耽搁,程潜还没来得及看出水坑长这截妖骨长出来有什变化,便跟着他们上路。
严争鸣有满腹叮咛,然而在心里过番,感觉句句面目可鄙,于是让它们全烂在自己肚子里,句废话没有多说,只冲程潜摆摆手道:“去吧。”
反而是程潜有些不放心,将师兄们和个依然有些萎靡师妹挨个嘱咐遍,最后叹道:“要是有什法宝,能在你们遇到危险时直接将召过去就好。”
严争鸣被他句话说得心里七上八下,险些当场反悔,用这辈子所有毅力才忍住,装作不耐烦地对程潜道:“行行,就你本事大,哪都有你——快滚,别耽误人家工夫还碍眼。”
说完,严争鸣收拾起地落寞,狠狠心,率先转身而去。
这南北东西,四方天地,何处能成全他,又有何处能让他割舍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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