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争鸣对着反光石头,将自己形象打量番,认为肩头这点小伤无伤大雅,病梅也别有风姿,他依然魅力无穷。
程潜那通红眼眶,让严争鸣有种奇特感觉,好像只整天对他爱答不理,没事还给自己口小狼崽突然在夜深人静时候偷偷舔他伤口样,心里别提多熨帖。
在这样熨帖里,严掌门“哎呀啊哟”地带着他那屁大条小伤口,娇弱地扶着墙进屋,在干道童们鸡飞狗跳中,美美地当起碰就碎花瓶。
顿时惊悚地看他眼,哆嗦着抬起手,伸手探下大师兄脑门。
程潜声不吭。
严争鸣好像突然发现什,他僵尸样地转过半个身体,伸手微微抬起程潜下巴,带几分惊奇地说道:“哎哟,铜钱,哭?”
不知怎,这个发现让严争鸣有点心花怒放,连伤也不那疼,他美滋滋地翘起残半尾巴,颤颤巍巍地臭美道:“难道是因为心疼你师兄?唉,感念你这片孝心,要特赐你今天来给本掌门端茶倒水吧。”
程潜巴掌拍开他手:“滚!”
然后他头也不回地冲进自己院子。
严争鸣四下找寻番,扫见处门廊黑石头柱子,指挥李筠道:“扶去那边。”
李筠以为他有什要紧事,连忙架着他到石柱近前,见严争鸣目不转睛地望着石柱,有些忧心地问道:“怎……大师兄,这门柱有什不妥?”
“没有不妥,”严争鸣欣然答道,“挺清楚。”
李筠隔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他是什意思,心里顿时青筋,bao跳地蹦出句话:“真是狗改不吃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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