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惜你今天不在琼楼,没能亲眼见证们斗酒赢那帮武学生。”说起这场斗酒,他顿时神采飞扬,不吐不快,“还记得那赵飞吧?斗酒之前,他嘴上叫嚣得比谁都厉害,结果喝起来,三五盏便晕晕乎乎,分不清东西南北。”哈哈笑,又道,“不过这帮武学生也算有志气,输便当场认输,对们挨个躬身行礼,没人抵赖,便连那辛铁柱,明明没参与斗酒,却也当众认输行礼,倒是让有些佩服。那帮武学生喝醉之后,说起醉话来,都是叫着上阵杀敌,喊着要北伐,复故土。倘若朝野上下,人人都是如此,大宋何愁不能克复中原?”
想到朝廷偏安隅现状,刘克庄便忍不住摇头叹气。他拿起铁钳子,拨拨炉中火炭,道:“不说这些。今天在琼楼斗酒之时,遇到个人,与你正在查案子大有关联,你猜是谁?”
宋慈抬起头来,看着刘克庄。
“还记得上回韩㣉来习是斋闹事时带那群家丁吗?”
“记得。”
“那群家丁之中,有人马脸凸嘴,还是大小眼。”
宋慈当然记得,就在今天下午,他还在南街柜坊遇到这个名叫马墨马脸家丁,本想找他查问望湖客邸事,却让他跑掉。
“虫娘点花牌时,那马脸家丁就跟在韩㣉身边,记得他。今天们斗酒时,他居然也来琼楼,在人群中旁观,被瞧见。那马脸家丁因为上次来习是斋闹事,听说被韩侂胄赶出府,后来就没见他出现在韩㣉身边。可是在那之前,他是直跟在韩㣉左右。当时便想,韩㣉包下望湖客邸时,那家丁还跟着韩㣉,只怕他也在望湖客邸,望湖客邸里发生过什事,听水房中血迹是如何来,说不定他知道。先暗中叫叶籁兄盯住他,斗酒结束,立刻叫同斋们拥而上,将他拦住,不让他离开。”
刘克庄这番话,倒是与宋慈见到马墨时想法不谋而合。宋慈见刘克庄脸兴奋之色,便知道他定从马墨那里获知什重要线索,道:“后来呢?”
“那马脸家丁被们十多人围着,非但不害怕,反而凶悍得紧,话没说几句便要往外闯。当时们喝太多酒,手脚乏力,拦他不住,好在叶籁兄挡住楼梯口,断他去路。那马脸家丁把袖子卷,与叶籁兄动起手。叶籁兄身在武学,拳脚上丝毫不吃亏。那马脸家丁没讨着便宜,竟拔出把匕首,抓旁看热闹酒保,拿匕首抵在酒保胸前,威胁叶籁兄让开。这时辛铁柱出手。那马脸家丁当初来习是斋闹事时,辛铁柱不是也在场,还狠狠教训过他顿吗?辛铁柱认得他,从侧后方挨近,上去便是拳。”刘克庄说到激动处,忍不住凌空挥拳,“这拳又快又准,打在那马脸家丁胳膊肘上,将他匕首打掉不说,还将他半只胳膊打得抬不起来。这位铁柱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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