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差役拿下刘克庄,又奔众武学生而去。
面对柄柄寒光凌厉捕刀,辛铁柱依旧擒着韩㣉,不为所动。众武学生同仇敌忾,个个面无惧色,寸步不让地挡在辛铁柱身前。
“要人证吗?这里有!”个高亢声音忽然响起,叶籁拨开身前武学生,从众人当中跨出来。
韦应奎见叶籁,脸色顿时沉。赵师睪则是细眼眯,道:“你是……之前被抓那个盗贼?”
“不错,就是。”
克庄曾答应过弥光,决不透露其泄密事。眼下韩㣉占尽上风,赵师睪、韦应奎更是与韩㣉蛇鼠窝,即便找来弥光指认马墨,也顶多能定马墨罪,对韩㣉却没任何影响,说不定还会适得其反,害弥光。
宋慈个眼色,刘克庄立刻知会其意。他想到自己曾亲口向弥光保证,绝不泄露此事,于是忍下来,选择不说。
“你说有人亲眼瞧见,却又指不名,道不姓,看是你随口捏造谎言,故意污蔑韩公子才是。”赵师睪道。
刘克庄指着马墨,道:“此人昨日在琼楼亲口承认,说韩㣉在这听水房中杀害婢女虫惜。你将此人抓起来审问,自然知道真假。”
马墨脸上不见丝毫凶恶之色,反而苦着张脸,如同遭受天大委屈,道:“知府大人在上,您可要为小人做主啊。”
“你说有人证,人证在哪?”
叶籁见刘克庄遭韩㣉算计,有口难辩,还被府衙差役抓起来,旦被押去府衙司理狱,以韦应奎手段,刘克庄定然要遭大难。他打算豁出去,说出自己腊月十四那晚在望湖客邸亲眼所见之事,哪怕这需要承认自己就是大盗“来也”。他正想说出“便是”三个字,只手忽然从背后拉住他。他回头,见是宋慈。
宋慈猜到叶籁心思,知道眼下还不是时候,即便叶籁承认当晚所见
赵师睪道:“做什主?”
马墨指着自己青肿脸,道:“小人原是韩府家丁,因犯错,被赶出韩府。昨日小人心中烦闷,去琼楼喝酒解乏,却被这帮学子平白无故抓起来,bao打顿,还把小人关起来不让走,非逼着小人指认韩公子杀人。小人只是个低贱下人,他们打小人也就罢,竟还敢擅闯太师府,对韩公子动手,逼韩公子承认杀人,他们眼中还有王法吗?知府大人明鉴,不能轻饶这帮学子啊。”
赵师睪脸色铁青,盯着刘克庄道:“本府办案,讲究人证物证俱全,尔等拿不出人证物证,却污蔑韩公子杀人,还敢擅闯太师府,当真是目无王法。”肥厚手掌挥,唰唰声大作,众差役纷纷拔出捕刀,“将刘克庄和这帮学子并拿下,统统抓回府衙,治罪法办!”
众差役冲上前去,先将刘克庄抓。
刘克庄道:“赵师睪、韦应奎,你们两个狗官,颠倒黑白,是非不分!”奋力挣扎,却无济于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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