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只大手从旁伸出,拨拉,刘克庄身不由己地退两步,辛铁柱魁伟如山身影出现在他身前。
先前刘克庄与韩㣉对话之时,辛铁柱直在默不作声地观察四周。此地位于后花园西南角,紧邻院墙,只要翻过院墙,便能逃出韩府,只是院墙有两人高,辛铁柱要翻过去不成问题,可带上文弱刘克庄,这堵院墙可就难以翻越。辛铁柱见韩㣉伙人来势汹汹,势必不会善罢甘休,旦发生冲突,唯有抢先占住墙角地利,如此来不用担心身后,只需应对身前。他将刘克庄护在墙角,只身面对冲上来家丁,顿拳打脚踢,只听惨叫声不断,好几个家丁倒在地上。
韩㣉早就见识过辛铁柱厉害,知道众家丁空着手根本不是对手,道:“都那客气干什,抄家伙啊!这两个驴球擅闯太师府,图谋不轨,打死也无妨。”
众家丁大都带刀棍,纷纷拔刀出鞘,挥舞长棍,朝辛铁柱和刘克庄围上去。
辛铁柱黑着张脸,双臂环住地上那株挖断枇杷树,大喝声,竟将整株枇杷
大冬天,大群人不睡觉,处心积虑地等在这里,还要装模作样,明知挖是什,却不敢当众承认,什亏心事都往肚子里憋,可不比辛苦多吗?”
“当然知道你们在挖什,有什是韩㣉不敢承认?”韩㣉冷笑道,“爹以前任汝州防御使时,养条猎犬,唤作请缨,每次出猎都带着它,相伴十余年之久。两年前请缨死,爹以红毯裹之,亲手葬在这后花园中,还手植株枇杷,每逢岁除,都请来临安最好花匠,给这株枇杷松土粪壤,焚香祭祀,以慰藉老怀。你们竟敢把爹最爱惜这株枇杷树挖断,还敢把请缨尸骨挖出来,看你们是活腻吧。”
刘克庄这才明白过来,为何这枇杷树下泥土会有翻新痕迹,为何会有犬类尸骨埋在此处,马墨又为何要等到他们挖出棉毯中骨头后,才发出叫声招引韩㣉进来,道:“为对付区区个刘克庄,倒是让你韩公子大费苦心啊。”
“确实费番苦心,就是有些可惜。”
“可惜什?”
“可惜只有你和这姓辛,宋慈那驴球居然没来。”
刘克庄哈哈笑,道:“就你这点微末伎俩,也就勉强骗骗,居然还想骗宋提刑?宋提刑心如明镜,足智多谋,他迟早会查出你杀人罪证,你老老实实等着罪有应得吧。”
“栽在手里,还敢这嘴硬。”韩㣉手挥,“上,把这两个驴球拿下!”
众家丁立刻拥而上,要当场擒拿刘克庄和辛铁柱。
“今日之事,是刘克庄人所为,要抓便来抓!”刘克庄全无惧意,傲然立在当地。既然掉入韩㣉早就设好圈套,他便打定主意要揽下切,决不连累辛铁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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