湖赏完雪,原本没打算去丰乐楼喝酒,而是准备直接回武学。可回程时路过望湖客邸,看见好几个客人被赶出来,问才知道,原来望湖客邸被韩㣉整个包下,不让任何客人入住。那几个客人新到临安,不知此事,去望湖客邸投宿,结果被韩㣉家丁赶出来。
“韩㣉这种膏粱子弟,只听说会包下青楼酒肆花天酒地,从没听说会包下客栈旅邸。那望湖客邸建在西湖岸边,是临安等旅邸,往北不远便是韩府,韩㣉把望湖客邸包下来,莫非是韩府来什重要客人?觉得这事有些离奇,再加上爹与韩侂胄向不睦,在朝堂上处处被韩侂胄针对,于是想弄清楚韩㣉包下望湖客邸到底所为何事。在附近丰乐楼上等着,直等到夜里,才看见韩㣉和史宽之带着几个角妓妆扮女人,起进望湖客邸,心想韩㣉包下客邸,难道是为带角妓寻欢作乐?对韩侂胄大有恨意,自从做大盗‘来也’,便日思夜想着去韩府窃取可散之财。可韩府高门深院,家丁众多,又有甲士护卫,戒备森严,未计划周详之前,不敢贸然前往,但要出入望湖客邸,却不是什难事,能帮韩㣉散散财,整治整治这膏粱子弟,也算舒胸中恶气。当晚明月当空,月光雪亮,望湖客邸毗邻丰乐楼,附近往来人多,等段时间,等到夜深人静之时,才找到机会翻墙进望湖客邸。
“那望湖客邸虽是旅邸,却没点旅邸样子,反而更像座宅子,里面分东西二邸,分别唤作临安邸和西湖邸。翻墙之处,正好位于东西二邸之间。当时西湖邸那边片昏暗,临安邸那边倒是有间房亮着光。悄悄挨过去,透过窗户,看见史宽之在房中独自喝酒,之前进入望湖客邸几个角妓也在房中,但都已醉得不省人事,唯独不见韩㣉。房中有张桌子,桌上有口打开箱子,里面满是各种金银珠宝,几个昏醉角妓脖子上、手臂上已经挂不少珠宝首饰,显然是从箱子里得来打赏。越看越气,这些金银珠宝无不是民脂民膏,却被这些膏粱子弟如此肆意挥霍。捡起块石子,看准房中灯火,准备先打灭灯火,再潜入房中偷取箱子。就在这时,西湖邸那边忽然传来声女人惊叫。
“这声惊叫过后,有人大喊‘什人’,就见个身穿彩裙、头上插着支红色珠钗女子从西湖邸那边仓皇奔出,飞快地逃出望湖客邸大门。很快西湖邸那边追过来群人,为首是韩㣉,其他都是家丁。西湖邸那边没有灯火,片昏暗,还以为那边没人,没想到韩㣉和他家丁都在那边。韩㣉身上有不少血迹,他骂句‘驴球’,命家丁去追那彩裙女子,无论如何要把人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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