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之杰连问五个问题,桑榆全都点头。
“那就请姑娘随进去,当着赵知府、韦司理和宋提刑面,辨认下尸体。”赵之杰已望见长生房中停放着虫娘尸体,只要桑榆能认出虫娘就是当晚下车女子,那就足以证明完颜良弼与虫娘在清波门分开,完颜良弼也就与虫娘之死无关。他先示意完颜良弼将桑榆带入长生房,然后朝赵师睪、韦应奎、宋慈和刘克庄抬手道:“几位请吧。”倒像这里不是临安府衙,而是他金国地盘。
宋慈当先而入,刘克庄紧跟在后,赵师睪和韦应奎迟疑下,还是走进长生房。
赵之杰最后个进入长生房,来到虫娘尸体前,见尸体身上贴满梅饼,眉头微微皱,道:“梅饼验伤法?”转头看向宋慈,“宋提刑,你是在验尸吗?”
宋慈点头道:“刚刚接手此案,尸体上有些不明白之处,还需查验清楚。”
寻找,好不容易才在家药铺找到她,哪里有收买胁迫过她!”
赵之杰示意完颜良弼不必动怒,道:“这位公子有此疑心,那也是人之常情。倘若要找人做假证,大可找个有头有脸人,何必找个人微言轻平民女子?就算要找平民女子,大可收买七八个起做证,那不是更为可信,何必只收买她人?金国使团虽然财力有限,可收买几个平头百姓钱,还是拿得出来。你说是吧,宋提刑?”
宋慈点下头。刘克庄却是大不服气,冷声哼。
赵之杰向桑榆道:“这位姑娘,你今日没上街做买卖,而是到药铺抓药,想是有亲人害病,本不该烦扰你,可此案牵涉人命,干系重大,不得不请你走趟府衙。知道你嗓子哑,说不话。问句,是你便点头,不是你便摇头。们尽早结束,不耽搁你太久。”
桑榆之所以抓药,是因桑老丈染上风寒,她急着拿药回去治病,虽不情愿做证,却也只能点点头。
“有何不明白之处?”赵之杰问道。
韦应奎听此言,急忙冲宋慈微微摇头,示意宋慈不可明言。他知道宋慈是在查验虫娘身上致命伤,等同于连尸体死因还没弄明白,而他昨晚就已经带人去都亭驿缉拿完颜良弼,此事旦让赵之杰知道,赵之杰必定要大做文章。宋慈看见韦应奎摇头,却不为所动,如实道:“尸体身上尚未验出致命伤。”
赵之杰语气扬:“这说,虫娘死因还没查到?”
宋慈点点头。
赵之杰意味深长地笑,目光从赵师睪和韦应奎脸上扫过,道:“连
“本月初四晚上,你是不是在清波门外摆摊做买卖?”
“当晚你有没有看到这样辆马车,车头悬着三色吊饰,还挂着块写有‘驿’字牌子?”
“马车途经清波门时,是不是停下,从车上下来个穿淡红色裙袄女子?”
“那女子下车后,马车是不是穿过清波门,进城?”
“倘若现在看见那女子,你还能认出来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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